“我知道。”林二九冷聲的說道,並沒有看閔惠子一眼。
閔惠子用腳趾頭想想今天得虧了林二九的相救,她心裏還是湧起一股暖流的,再加上現在又知道了女兒虎小卉和林二九孩子都有了,打斷骨頭還連著筋了,再怎麼說她還是虎小卉的親生母親了。
雖然以前她的所作所為傷害了林二九的虎小卉,但她也得到了相應的懲罰了,所以,她對林二九說道:“這次我是進京找小卉的,是你勞師叔告訴我的。”
林二九這才知道這幾個日南人是在旅館裏對閔惠子下的手。
想起閔惠子千裏迢迢的是準備找小卉的,她又是小卉的親生母親,看著現在失意落魄的她,一大把年齡了,也為曾經的過失得到了教訓了。
林二九心軟了,他對閔惠子說道:“我在此地等人,還得二天時間,要找小卉,等我辦完事後一起出發。”
說著,林二九對著閔惠子手指一彈,一束異火“一支紅杏”朝著閔惠子飛掠了過去。
“物歸原主了。”
閔惠子百感交集的把自己的異火收了起來,看來這女婿還沒把自己當外人,看樣子是原諒自己了。
“這三個家夥惹的是你,就交給你處置了,還有一個吊在馬廄裏了,我回房了。”
說著,林二九向房外去了。
“饒命了,閔城主,是我鬼迷心竅了,要殺就殺我吧,和我身邊的二個青年人不相幹的。”那個三叔把責任攬到了自己身上。
他剛才看見了,那異火根本不在閔惠子的身上,是剛才這個青年男子才交給她的。
想到這裏,他認為自己太唐突了,也太不穩重了,這一下可是把二個侄子給害了。
“你認識我,還要用毒來設計我,為的就是那異火一支紅杏。哈哈,我也是剛得到。”閔惠子說道:“你們招惹我,我自有對付你等的辦法,何況你們心懷不軌,手腳不幹不淨的亂動亂摸的。嘿嘿。”
閔惠子一聲冷笑,出手凶厲的把二人衣領抓起,拖著二人朝馬廄方向走了過去。
正是夜半三更之時,山裏下了寒氣,溫度驟降,天寒地凍的,六月的山頂都是冰封雪地,這半山腰也是夠嗆。
馬廄裏的阮二凍得瀕臨昏厥了,正在昏頭昏腦的,這時馬廄外響起了聲音。
阮二不能叫喚,隻是用喉嚨唔唔的哼了起來。
閔惠子看見這阮二如此的模樣,不得不佩服林二九懲治人的手段,肯定這家夥是犯在了林二九的手上了,估記是在施毒的時侯被林二九抓住了,才被單獨的吊在這裏的。
這閔惠子是個半老徐娘,管你是不是沒穿衣服光溜溜的,她倒認為這個方法很好,她要借用一下。
想到這裏,她三下五除二的把阮大和三叔如同阮二一樣的。光溜溜的在他們吊在馬廄裏了。
對待阮二不同的是,她捏碎了阮二的十個手指頭,並二指一戳,把阮二的一對召子給廢了。
她認為這家夥的雙手摸了他不該摸的物什,眼睛也是看了他不該看的東西了。
這阮二,為他的所謂的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頭買了個大單了。
殊不知,他並不是勇敢無畏,而是無知,缺德,狂妄,邪惡。
得到這種下場也是必然的。
閔惠子把三個人吊在馬廄裏準備回房休息了,哪知阮大大聲的怒罵了起來:“好狠心的婆娘,你不得好死,我們日南人不是好惹的,老子一定要鬧得你自由之城人仰馬翻的,殺了你們漢族小人……”
呦嗬,閔惠子尚不知道他們三人是日南人了,所以才網開一麵沒下殺手,這阮大以為閔惠子知道他們的身份,看見閔惠子戳瞎了他兄弟的眼睛,所以情不自禁的大聲怒罵了起來。
是日南人就死定了。
閔惠子正好異火回來了,那就用異火吧,想到這裏,她對還在怒罵的阮大說道:“是你自己找死,怪不了別人,是漢人,我不殺,是日南人,殺無赦。”
說著三束異火上了三個日南人的身上,燒斷了吊著他們的繩索,那馬廄外就是懸崖,三朵熊熊的大火墜下山崖,把崖底都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