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那個劉姨戒備地站出來問道。
“嗬嗬。”林二九輕笑著說道:“別緊張,我是來救你們小姐的。”
“你?能行嗎?”劉姨不相信的問道,帶羞懷疑的神色看著林二九。
“你們還有別的法子的話,我也不攔你們,你們自己惦量著辦吧。”林二九正色的說道。
的確這一群小妮子們是沒有任何辦法了,反正死馬當成活馬醫,就讓這個自告奮勇的家夥試一試也行。
一個女子威脅得說道:“你要是醫不好,哼,那就別怪本小姐不客氣了。”
林二九看了那女子一眼,拱手抱拳的對眾人說道:“我本好心來救你們小姐一命,像她這種態度,那就算了,你們另請高明吧,我可不想做好事還要受人威脅。”
說著準備策馬而去。
“等等。”劉姨叫住了林二九,反手對著那女子就是一巴掌說道:“平時該你發聲的時侯你像個啞巴,不該你說話的時侯你充個什麼人?麻溜的滾回山上去。”
那女子挨了一巴掌,唯唯諾諾的轉頭往山道上跑去了。
“這位公子,原諒手下不懂事多嘴多舌的,大人不計小人過,還是請公子出手救救我們小姐吧。”
這位劉姨眼見這林二九一行是看著她們被醫館裏的名醫宣布不治之症了,在這個時候還敢表示可以救小姐一命,想必他肯定是有所依仗了,要不然,他是不敢發聲的。
“好了,不用多說了,把你們小姐安置在一個不透風的房間裏吧。”林二九吩咐道。
現在這個城鎮裏的空房多得很,就在醫館的正對麵就有一間空置的房間,房間的主人全家棄屋逃難去了,房間裏還算整潔,房間裏的一些設施還算齊全的。
劉姨指揮著幾個妙齡少女把小姐抬到了房間裏的床上,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看著林二九。
對麵醫館裏準備買藥跟隊的人都被這邊的動靜吸引了,都紛紛的跑到了這邊看起熱鬧了起來。
此事也驚動了對麵醫館的醫師翁太乙,他聽說有人要醫治被他判了死刑的病人,他也不相信地走出了醫館來到了道路的對麵。
眾位擠在門口看熱鬧的人見翁太乙過來了,紛紛給他讓出了一條道。
翁太乙看了看年輕的林二九,不覺搖頭笑道:“我還以為是個老醫師了,原來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年輕人,哎,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呀,在這一畝三分地裏,還想治好我都治不好的人,這不是天大的笑話了。”
“有誌不在年高。”林二九對翁太乙說道:“你治不好的病人末必別人就治不好了,可謂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這樣,當著這眾人的麵,如果你治好了這個小姐,我翁太乙從此不再行醫了,卷鋪蓋走人,說話算話。”
這翁太乙認準了林二九不能起死回生,所以下了一個大賭注。
“這樣,如果在下僥幸治好了這位小姐,你也不必卷鋪蓋走人,你還是照常行醫,隻是把你的藥鋪的有關草藥全部製成防治鼠疫的藥丸,免費的發給鎮上的人,你說可行?”
林二九對翁太乙說道。
“如果你治不好這位小姐怎麼辦呢?”翁太乙問道。
林二九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銀票,一大摞的全部拿了出來,估計最少有萬兩之多。
“如果我治不好這小姐,這全都是你的了。”林二九把一摞銀票往那房子裏的桌子上一放。
“好,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
林二九對圍觀的眾人說道:“二個時辰見分曉,大家現在該哪裏去還是哪裏去了。”
二個時辰見分曉,我的乖乖呀,眾人想到那翁太乙也得一天一夜才能看著病人好轉,這年青人隻要二個時辰,莫不是開玩笑哩?
那翁太乙一聽,喜上眉梢,他眼瞅著那一摞銀票,不禁暗暗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