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歡一抬頭,就對上了韓文清帶笑的雙眸。沒說什麼,就洗了個鴛鴦浴。等到被韓文清抱回床上的時候,已經累的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

韓文清小心翼翼地把白清歡放到床上,輕輕吻了白清歡的額頭,然後穿上衣服開始準備明日的物資。

下樓到小廚房,挪開櫃子掀開蓋板,下麵就是一間小地窖。小地窖裏並不陰冷潮濕,反而有些幹燥。很多東西韓文清和白清歡二人都是以此為中轉站,在裏麵存不少東西以備不時之需。

拾掇出之前攢的一小箱金條和幾箱手雷,趁著夜色將其和糞桶一起綁在板車上。多虧沒讓白清歡下來,這個味道著實讓人難以接受。

這個糞桶可是特意定做的,下麵是空的,上麵是真真實實的糞桶,為的就是好藏東西。

第二日。

天一早,韓文清便起來了。

其實他並沒有睡好。前半夜摸黑做賊,後半夜又偷摸裝車,一身難聞的氣味洗了三四遍還偷偷用了白清歡的精油皂才洗的幹幹淨淨隻剩下梔子花味道的精油皂的味道。

韓文清知道白清歡一熬夜就喜歡睡懶覺,也沒有叫她,隻輕輕吻了下白清歡的額頭,便活力滿滿地去做今天的事情了。

早上八點半,王師傅和李師傅兩人便到了。

兩個大師傅住的近,是白清歡給他們特地租的小院,距離店裏也就十分鍾的路程。二人到了店裏放下東西便提著籃子就上了街。

附近有個早市,這個時間不早不晚去剛剛好,菜剛來,肉剛來,新鮮著呢。

大師傅剛走,韓文清就去大廚房點了火,燒水。

畢竟是茶樓,燒水也是有講究的。普通的一鍋水,配上白清歡空間裏靈泉一滴,那就是上佳的好水。

鍋是沒有沾過油的鍋,灶是院裏燒菜做點心的灶的灶。

燒上水,控製好火候,韓文清就開始劈柴了。

“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

一陣有規律的扣門聲響起,韓文清停下了手中的活,去後院開了門。

韓文清:“跟我來,在這裏。”

一輛裝滿柴火的板車被推進了院子,帶著破舊帽子的夥計還分幾次給卸到了中間院大廚房旁邊。

韓文清和看起來就是領頭的一個人對視一眼,隻聽人說:“昨天我預訂了一盤綠豆糕,一壺雨前龍井。”

韓文清回到:“這離家這麼遠,現在泡可別乏了。”

那人接著說:“家裏人愛喝,正逢喜事,我這也沒辦法。”

韓文清回:“我這給你做成個茶包,你回去給家裏人泡可好?”

那人無奈道:“隻能如此,勞煩勞煩。”

韓文清:“你在此處等我,我去去就回。”

等韓文清回來時,手上拿著個油紙包,看起來裏麵包了不少東西。

韓文清:“久等了。這上麵包裏是茶葉,下麵包裏是糕點,可別混了!”

“不會不會,勞煩先生了!”

那人說完,他的兩個夥計也卸完了柴火,三個人合力把板車卸在後院,裝上帶有糞桶的板車,便出了門。

幾人寒暄幾句,那三人便駕著車往北去了。

一路往北,過了兩條街,不遠處便是北城門,因著板車上糞桶的原因,領頭人塞給城門站崗的大頭兵幾個銅子兒,一路暢通無阻,安安穩穩到了農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