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華是你的左膀右臂,程關犯的是誅九族的大罪,你想保住程家,理所應當。”

蕭晏等群臣說了一陣子之後,才站了起來,“現在下結論未免太早了,朕倒是查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就是不知道攝政王有沒有興趣聽一聽。”

青厲鐵青著臉色沒說話。

“傳。”

門口的老太監又帶進來一個人,那個人略顯麵生,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看著皇帝。

“這個人是程華府上的管家,在程關出事之後,這個人和攝政王的貼身隨從接觸過。”蕭晏看了眼老太監,老太監立馬會意,一腳踹在了那個人的背上。

“還不如實交代?”

那人哆哆嗦嗦:“程大人告訴了草民攝政王貼身隨從的家在哪裏,讓草民去綁了他的妻兒,以此來逼迫攝政王貼身侍衛去給他做事。”

蕭晏開口:“為什麼是攝政王的貼身侍衛?”

“程大人說···攝政王如今在朝堂中隻手撐天,如果這件事情成功了,那麼程少爺安全了,如果失敗了,那麼你們看見是攝政王的人,自然會將攝政王和他綁在一起,這樣的話,攝政王就不能不保他了。”

一時之間,整個禦書房靜的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所有人都覺得這件事情這樣說好像也說得通。

但是,細細一想,又覺得哪哪都說不通。

但是具體說不說得通,得看皇上相不相信,皇上若是不相信,即使這個人說的話可信度再高,那也是假的。

如果皇上夠聰明的話,那就應該知道,趁他病,要他命。

這個時候不除了攝政王,難道要等他養精蓄銳了之後再來除嗎?

蕭晏看著青厲,問:“攝政王覺得是這樣的嗎?”

青厲看著蕭晏,聰明如青厲,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現在麵臨的是什麼。

從蕭晏開始大張旗鼓的讓暗衛從皇宮中出去,將京城弄的人心惶惶開始,到現在,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他。

所有的一切發生的好像是巧合,卻又好像是蓄謀已久了的。

隻是昨天一個契機,所以就都發生了。

青厲:“是。”

許久之後,青厲才緩緩順著蕭晏的話說了出來。

他短時間內拿不下京城,至少現在不行。

所以,他現在得跟著蕭晏的話來說,看看蕭晏在哪裏等著他。

“既然攝政王都說是了,那麼攝政王覺得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

“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全聽皇上發落。”

“好啊。”

蕭晏從禦書房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晌午了,他進養心殿時,薑楚已經起來了。

養心殿有了管事公公的忠告,即使是主子起來了,也無人敢去碰這個突然之間入住養心殿的人。

皇上最不喜的就是····別人碰他的東西。

蕭晏接過了薑楚正在穿的衣服,伺候起了薑楚穿衣,他邊穿邊道:“結束了,青厲養在程華那裏的私兵被充公了,現在青厲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薑楚這顆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下了,“恭喜皇上。”

“朕比青厲厲害。”

薑楚聽著狼崽子這明晃晃討賞的話,笑了出來,“嗯,皇上最厲害。”

在蕭晏親過來的時候,薑楚將人給推開了,“皇上,皇宮內草民不宜久留,我先出宮了。”

蕭晏拽著他的手,將人帶進懷裏,“朕聽說這鴛鴦蠱,每每到了深夜,就會特別難熬?”

“嗯。”

“聽說隻有跟種了鴛鴦蠱的另外一個人交歡才會得到緩解?”

“嗯??”你說的怎麼越來越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