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華走後,薑楚看了眼自己手上的令牌,五千私兵····

朝堂內外的錦衣衛也不過就五千個人,一個戶部尚書,隨隨便便就能供養五千人馬好幾年,可見先帝那個時候,朝堂腐敗什麼什麼樣子。

程華路都走對了,唯一走錯了的一條就是,太心急了。

來找他本身就沒錯,錯就錯在把自己的籌碼一下就拋了出來,手上沒有籌碼的人,也就沒了用處。

薑楚意外得了五千人馬,感覺自己從一個小叫化瞬間成了一個小地主,但是細細想了片刻之後,又想起了另外一個大問題。

這五千人馬他養不起啊。

每日吃穿就要花多少了。

薑楚拋了拋手上的令牌,在手上還沒熱乎,就又要給蕭晏送過去。

薑楚在出福滿樓的時候,見著了顧驕陽,他看了眼手上的令牌,正愁沒有辦法給蕭晏送過去。

顧驕陽見到薑楚,十分開心的衝著薑楚揮了揮手,“秦爺!”

薑楚笑眯眯的看著他,順手把自己手上的令牌拋給了他,“誒。”

顧驕陽下意識的就把令牌給接了,看著薑楚的背影,舉著令牌問薑楚,“這是什麼啊?”

“調動五千私兵的令牌。”

顧驕陽一下卡住了,“調···調動什麼東西?”

“程華的,你交給皇上。”

“程華呢?”

“跑了。”

顧驕陽:“········”

我覺得閣主想要置我於死地,而且我有證據!

讓我拿著這調動五千私兵的令牌去給皇上,然後和皇上說,這是程華養的五千私兵,雖然程華把這個牌子給我了,但是人跑了?

顧驕陽拿著這個燙手的山芋,走到宮門口都還沒想好措辭。

他覺得,與其說是程華的,倒不如說時他養的,這樣死的更幹脆些。

“顧驕陽,你杵在門口幹嘛呢?”齊淮看著杵在宮門口許久都沒動的顧驕陽,上去拍了拍顧驕陽的肩膀。

顧驕陽原本如死灰的眸子裏瞬間燃起了一絲光亮,他把那個令牌朝著齊淮扔了過去。

齊淮下意識的接住了,“什麼東西?”

等齊淮看清楚了,顧驕陽已經跑了很遠了。

“這是程華養的五千私兵調動的令牌,你拿去交給皇上吧!”

“······”齊淮一下便覺得自己手上這個東西,拿也不是,扔也不是,於是隻能朝著顧驕陽追了過去,“顧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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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五是晚上回來的,他讓人給薑楚寫了一封信,信上詳細的說了程華養的拿處私兵的位置和情況。

薑楚看的時候,隻覺得一個戶部尚書就已經富可敵國了,連養五千人馬都不在話下了,更別提是這些話朝堂中官位比程華還要高的人了。

國庫估計就是被這些人給掏空的。

青厲這次賠了夫人又折兵,王府裏整日都是鬱氣沉沉,下人連大聲說話都不敢。

薑楚躲在自己的後院裏,準備和青厲來一個井水不犯河水。

但是青厲顯然不這麼想。

薑楚剛躺下,門就被人給推開了,嗖嗖往裏麵灌的風裏夾雜著一股酒味,薑楚又坐了起來,看著徑直朝著他走過來的青厲,他摸了摸自己枕頭下的匕首,確認匕首還在之後,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