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勒德聽了這話感覺有些蹊蹺,難道這個人早就知道自己會在這裏了嗎?“您為什麼會在這裏?您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也知道獵者行會?”
郭翔用一種無法形容的眼神掃視了遍地的屍體,又將眼神移回了布勒德身上,說道:“我對這裏的了解恐怕並不比你少!事到如今,我也不必要瞞你!我就是艾伯特·丁克查洛!這個名字你應該不會陌生吧?布勒德!”
“艾伯特·丁克查洛?怎麼可能?”布勒德驚訝的看著郭翔!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是獵者第一代中最著名、最神秘並傳言已經死去的獵人!就算是布勒德這個二代獵人對艾伯特也隻是耳聞而已!誰也不會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到他!可更大的疑問從布勒德心中升起,為什麼?為什麼一個第一代的獵人竟會化名成一個平凡的編輯,他的目的是什麼?難道是為了艾麗血族的身份?若是如此,他大可直接殺了艾麗,而不用浪費那麼時間僅僅是去監視艾麗?“為什麼?您的目究竟是什麼?”布勒德已經恢複了冷靜。
艾伯特看向站在布勒德一旁的安琪,露出苦笑道:“為了阻止一些已經預知的事!可是現在恐怕已經晚了!”
“已經預知的事情?”布勒德同樣看向安琪,難道艾伯特從一開始就知道*的事?
艾伯特此刻對著安琪說道:“你是誰?你已經不是艾麗了,對嗎?”
安琪在沉寂良久後終於開口道:“沒錯!我是安琪!*安琪!”
艾伯特苦笑道:“你果然是*!看來我還是沒來得及阻止啊!”
“您到底知道些什麼?您也知道*的情況嗎?”布勒德皺著眉問道,雖然知道艾伯特是第一代的獵人,但他還是非常不喜歡被人蒙在鼓裏的感覺。
“你們已經去見過先知了是嗎?難道她沒有告訴你們嗎?”艾伯特答非所問的說道。
布勒德接口道:“沒錯!我們是去見過她了!可她已經沒辦法告訴我們任何事情!”
艾伯特聞言疑惑道:“什麼意思?”
“因為她已經死了!”安琪答道。
“什麼?先知…先知她死了?怎麼可能?”艾伯特站不穩的後退兩步,不可置信的看著安琪,怎麼也不敢相信她的話。
安琪點頭道:“她確實死了!這也是我們會到這裏來的原因!布勒德說可能會在這裏找到一些線索!你又為什麼會到這裏來?”
艾伯特此刻似乎還沉浸在對先知的死不可接受的負麵情感中,充耳不聞的自言自語道:“先知死了?這怎麼可能?她若死了,誰還能控製事態?她是怎麼死的?你們告訴我,她是怎麼死的?”
布勒德和安琪互望一眼,布勒德說道:“現在凶手是誰還不清楚!我們去見她時,她已經死了!但我們相信有能力殺死先知的人,必定不簡單!”
艾伯特聞言後看了看全場的屍體,苦笑道:“確實不簡單!能殺死先知的人也同樣能造成現在的後果!”
布勒德皺眉道:“您是說殺死這麼多獵者的凶手,和殺死先知的是同一個人?”
艾伯特點頭道:“也可能不隻是同一個人!據我所知,他們應該有七個!”說著艾伯特看向了安琪。
安琪冷冷一笑道:“你就幹脆直說,是懷疑*造成的吧!何必拐彎抹角?”
布勒德同樣意識到艾伯特的語意說道:“絕對不會是安琪,這一路上她都和我在一起,所以根本不可能是她下的手!若是其他的*,可能性比較大!但真不明白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