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亂石堆後,他和可騎著馬慢慢前行。
“為麼那個時候要突然走出來?”
他看著懷裏的女孩,語氣溫柔地問道。
可將臉埋進他懷裏,聲音地應道。
“我不想看到你殺人了。”
但是馬上,又把臉抬了起來,語氣激動地說。
“不,不是不想看到,我是不想你為了我去殺人!”
用稚嫩的手臂抱住他的身體,聲音顫抖地道。
“我們一起離開吧!好不好?”
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險些沒有將抱住。
離開組織?
“去哪兒?”,他反問道。
離開那個組織後,他們又能逃去哪兒呢?
“哪兒都行,隻要離那個沾滿鮮血的組織遠遠的,去鄉下,逃到他們也找不到的地方去!”,可語氣激動地說。
對此,他稍微沉默了一會兒
“那種地方不可能存在的。”
“為麼!”
“無論我們逃去哪裏,他們都能找到。”
“怎麼可能?”
他撫摸著可的頭發。
“乖,你好好地睡上一覺,等到夢醒之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可是!”
可還有很多想說的,他卻不能讓繼續說下去了,於是,他帶著歉意,讓馬快奔跑起來。
女孩後麵想說的話,都變成因為身體不穩定而吐出的驚了。
接著,他在可的脖子上輕輕摸了一下,少女隨在他的臂彎之間沉沉睡去。
“抱歉。”
他把手裏藏著的麻醉針扔到了路邊的草叢中,開始騎馬返組織。
……
他預想得很好。
照他之前的預想,他作為組織的二把手,僅僅隻是一次務失敗,組織應該不會對他和可怎麼樣。
但是組織一把手給予他和可的處罰,把他的夢狠狠地擊碎了。
肅。
直截了當的兩個字,沉甸甸的分量。
他原以為,隻有可這種小孩子會把不好的東以浪漫化的方式處理,可是輪到他自己時,他發現,自己原來是最天的那一個。
他和可一起鎖到了之前他居住的那個地牢中,第二天就將到直接肅的懲罰。
一地荒草中,他隻能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蓋在可身上用來暖。
在他的懷抱中,少女開始慢慢醒來。
睜開眼睛,看到他滿是愧疚的眼神。
“你怎麼了?”,可撫摸著他的臉龐。
“沒事。”,他避開少女的眼神,想要對露出之前那種樂觀笑,卻發現自己怎麼都不到了。
一滴眼淚,從他的眼眶中流了出來。
少女撫摸他的眼睛,“你哭了?”
哭?
他撫摸自己的臉龐,觸及到的是一片冰涼。
是的,的有液體從他臉上流了下來。
那是,他的眼淚嗎?
他願意相那隻是夜間凝結的露水。
因為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就不用掩蓋自己其實十分脆弱的事實。
女孩從他懷中起身,結果踩到了地上的稻草,還差點因此滑倒了。
“咦?”
起身看自身所處的環境後,驚訝地瞪大眼睛。
“我們為麼會在這種地方?”
他不敢答。
要是告訴明天兩人都要一起死去的消息,可能會因為不了而直接昏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