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薔和連爵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看到何信之一個人從裏麵走出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連爵,你回去吧,葉薔暫時想要呆在我這裏。”
連爵頓了一下,更或者是楞了一下,最終,葉薔還是因為那個該死的詛咒,選擇了保護自己,放棄了他們兩個之間的感情。
連爵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褪下了自己手上的戒指交給了何信之。
走出了幾步之後,才吐出了一句“告訴葉薔,等我們兩個再見麵的一天,我要她親手為我戴上。”
何信之看著他的背影,轉過身走進了房間,看到倚在窗前看著外麵的葉薔,然後輕輕的將戒指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離開了房間。
楚海蘭和白凱歐遍尋不到葉薔的下落,更聽說連爵已經回國,心中更是有些奇怪。
“媽媽,阿姨,你們說連爵究竟會把葉薔藏到什麼地方了,為什麼我們還是找不到呢。”
宛凝低著頭不說話,雖然心中明白,卻還是要裝作不知道。
但是楚海蘭就沒有那麼的淡定了,沒有了葉薔沒有辦法打開德國銀行的保險櫃,那麼就意味著還是拿不到那份名單。
與其說兒子白凱歐對於童年時期的青梅竹馬一直念念不忘,那麼楚海蘭最終的目的就是要得到那份名單,畢竟對於過去的那個保鏢組織,不僅僅隻有何信之一個人的功勞,更有自己丈夫的一份,而且為了保護何信之的遺孀,最終他們白家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不行,我們一定要找到葉薔,凱歐,相近一切辦法,絕對不能讓葉薔落入維拉那些熱的手中。”
宛凝點了點頭:“海蘭,這件事情你說的對,薔薔現在心裏麵隻是想著連爵一個人,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和他說了什麼,竟然這樣鬼迷心竅的聽他的,但是不管怎麼樣,她畢竟是我的女兒,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落入壞人的手裏麵。”
楚海蘭拍著宛凝的手說:“放心,我和凱歐一定會想辦法的。”
話是這樣說,所謂的辦法,就隻有一個,葉薔的失蹤一定和連爵有關係,如果想要找到葉薔,就隻有這麼一個突破口。
連爵安靜的回到連家別墅,隻是輕輕的說了一句我回來了,就獨自上了樓。
“舅舅是怎麼回事,不是和小舅媽一起出去的嗎,怎麼就隻有他一個人回來了,”哈林仰著頭看著一群大人問。
連文靜和克裏斯不說話,老太太和安然也是一樣,隻有一個連震裝糊塗的看著自己的外孫笑著說:“這件事情不是你應該擔心的,外公陪你上樓去玩好不好。”
哈林看著氣氛有點不對勁兒,明明就是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而且是一個除了自己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的公開秘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勢必是要采取這樣的非常手段了。
看著哈林和連震離開,老太太發話了。
“那天何信之交給我們的那件事情,文靜,克裏斯,你們兩個無論如何都要做到,絕對不能有一點點的意外,必要的時候,可以啟動你們的保鏢組織。”
“是,奶奶。”
安然將一杯茶送到了老太太的手中說:“這件事情很重要,雖然帝都的銀行相對於國外來說,並沒有那麼的嚴密,但是我和奶奶還是覺得,最好是你們兩個出手,這樣我們次啊能夠放心。”
即便是安然不這樣說,連文靜和克裏斯也是打算這樣做,畢竟那份保鏢名單對他們也是至關重要,究竟以後的保鏢界是不是要變天,就要看這份名單了。
克裏斯將一份截獲到的通話名單放到了老太太的麵前說:“這是今天早上,情報科那裏送來的,說是維拉和一個神秘人物接頭的電話,如果順著這個找下去的話,一定能夠找到那個神秘人物。”
“這件事情,我會讓玫瑰和秦沫兩人去盯著,至於其他的,我們還是把所有的經理都放在媽媽交給我們的這件事情上。”
安然聽了女兒的話,點了點頭說:“文靜說的對,這件事情還是交給其他人去辦好了,我們還是應該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剛剛那件事情上麵。”
幾人達成了最後的協定,就各自回去了房間,不過人在房間裏麵的哈林聽到這段驚心動魄的話之後,卻一直沒有辦法按捺自己的小心髒,原來小舅媽的爸爸一直還活著,原來這一切都是幫助小舅媽的爸爸啊。
可是,看著舅舅的狀態不太對,是不是還不知道這件事情背後隱藏的秘密,哈林突然之間覺得,自己應該講這個不是好消息的消息告訴舅舅。
對,就應該這樣,如果舅舅出馬的話,說不定我還能夠跟著去看看,順便逛一逛帝都的銀行,這些年,大江大河是看過不少,不過銀行還是沒有加過的。
“舅舅,舅舅。”
哈林摸黑走進來,看到連爵一個人躺在床上,背著身子,根本就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