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沫將伊一的事情告訴給了葉薔,這本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而且如果不對他說點什麼的話,怕是永遠都沒有辦法安心吧,所以還是盡快的告訴他一點,這樣的話,大家都安靜了。
“伊一是墨理身邊的人,好像已經和連爵見過麵了,他似乎更想要我們和墨理的事情有一個了斷,所以,老板娘覺得這對於我們來說應該是一個好事。”
葉薔沒有說話,好事是好事,可還是有很多的麻煩存在,誰能保證這個女人說的話有幾分的真實性,中東那邊我們一直都沒有辦法派人過去不是嗎.
不過,連爵既然肯和這個女人見麵,說到這裏,葉薔話語一轉,又說,或許他真的是有幾分的可靠性。
玫瑰和小沫沫誰都沒有說話,葉薔說的話的確思需要幾分的懷疑,但是懷疑之後,還有更多的疑惑,如果真的按照他們說的那樣的話,那麼這張競爭或許會更快額持續下去。
連爵最近兩天因為忙於一個新項目,所以很難抽時間回家,不過電話確實不間斷的打過來,直到葉薔喊著犯困,他才算是停手。
“總裁,”郝雲端著一杯咖啡走進來說,“暫時,您可以把所有的經曆都放在公司,家裏那邊有大小姐坐鎮,根本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連爵微微的點了點頭,郝雲放下了咖啡從辦公室裏麵推出去的時候,卻感覺到身後有人走來,不是托尼的腳步聲。
猛然轉身,居然是墨理,看著這個架勢,那是一定要進去不可了,不管他們究竟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墨總,我想你作為一個公司的總裁,應該比我更懂得預約這個道理吧,我們總裁現在很忙,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擾,所以,您還是請回吧。”
“怎麼可能呢,”墨理淡淡的笑著說,“郝雲,我不知道你說這句話到底是作為一個秘書才說的,還是說作為一個頂尖的保鏢呢,你放心,放我進去,讓我和你的總裁加上一麵,至於結果會是什麼樣,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不行,”郝雲的態度很是明確。
“可是如果我說非這樣不可呢,”墨理掃了他一眼,眼睛裏麵已經開始冒了很多的霧氣了,“我墨理想要做的事情還沒有做不到的。”
的確,他是高高在上的中東之王,她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秘書,而且居然還敢在這裏和自己大呼小叫的討價還價,之所以會耐著性子和他在這裏說上半天,完全是因為看在了連爵的麵子上,還真的把自己當成一個無所不能的女保鏢了。
門突然被打開,聽到動靜的連爵盯著站在外麵耀武揚威的墨陳,嘴角冷冷一勾。
“墨理,就算你在中東怎麼家大業大,不至於會到我的地方鬧事吧,不要忘記了,我們還是競爭對手,你這樣沒有風度,可是會輸的很慘的。”
“我來究竟是為什麼,”墨理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說,“還有啊,你應該知道我根本就不在乎什麼輸贏,不過就隻是為了葉薔一人罷了。”
連爵沒有理會他,終歸兩人還是在兩外一間會議室見麵,更或者說,最近一段時間,他們兩人如此頻繁的見麵,同一個話題,隻是為了葉薔。
“聽說最近你正在上一個新項目,我想要告訴你的是,在這件事情上,連爵,你不需要投入過多的精力,我根本就不在乎。”
“我們不是約定好了賭約嗎,”連爵微微後靠,看著他說,“這件事情可不是你想要怎麼樣就能夠怎麼樣的,想一想,你如果輸了,就再也不能打著什麼和你母親長得很像的旗號將葉薔從我的身邊帶走,明白嗎。”
“我明白,”墨存又笑了笑說,“到那時,不明白的人好像是你,連爵,你是真的小看我了,你覺得我會真的不知道你最近一段使勁究竟見了什麼人嗎。”
連爵早就已經做好了這個心理準備,這個伊一,雖然自稱和墨理是很親密的關係,但是隻要不是墨氏家族的人,說到底還是一顆棋子。
“我見過你的人了,”連爵很是坦然的點點頭說,“而且我要告訴你的是他跟我說了很多我不知道有非常想要知道的事情,比方說你母親。”
我母親,墨理一點也不意外,他同樣十分的了解連爵,這個人看起來好像沒有一點點的防禦,但是心裏麵卻又很多的奇怪想法,甚至可以說是防不勝防。
“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了,我母親是被我父親一槍打死的,但是我並不怨恨我父親。”
“真的嗎,”連爵冷笑,“你真的不恨你父親嗎,墨理,注意你說的這句話,如果你真的不怨恨你父親,是不是就說明你是真的覺得你父親是咎由自取,貪圖個呢不能不屬於自己的權力,那就該死。”
“你住嘴,”墨理徹底被激怒,“我不許你這樣說我的母親,連爵,我警告你,你根本就不算什麼,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