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正道:“總算說出了一句人話。”
蔣之方又被氣到了,指著烏正道:“你……”卻也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
這時候葉晨終於打完電話推門出來,一臉興奮道:“烏正,我三叔讓我跟你走……”轉而發現這裏多了幾個人,一臉疑惑地走過來,詫異道:“蔣易安?”
原來三人當中還有一名年輕人叫蔣易安,也是京城大學的這一屆新生,跟葉晨彼此認識。
蔣易安道:“葉晨,你這個朋友傷了我德哥,他一隻手都沒反應了。”
葉晨望向烏正,烏正無奈地道:“這幾個人應該是來找你的麻煩,一來就出言不遜還想動手傷人,我小小的懲戒一下。”
葉晨心道:“果然,烏正雖然殺伐果斷,但不是一個輕易挑事之人。反觀這三人,那名中年人和兩名年輕人都帶著一絲戾氣,惹了烏正不吃虧才怪。”他不想把事情鬧大,想讓烏正放過來人,趕緊說道:“你們趕緊給烏正道歉,一點小事過了就算了,他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蔣之方道:“你們葉家果然是霸道,傷了人還要叫人道歉。你叫烏正是吧?你就等著承受蔣家的怒火吧!我們走!”說完帶著兩名年輕人就走了。
三人就這麼走了,服務員也早就溜了,葉晨坐下來道:“剛才怎麼回事?”
烏正道:“莫名其妙。來了直接叫道‘小子,葉晨哪裏去了?’我懶得搭理他,還一個耳光甩過來,我不就教訓一下他。”
葉晨道:“那蔣易安跟蔣華倫是一個家族的,估計蔣華倫吃了虧,他們懷疑是我動的手就找過來了。”
烏正道:“蔣家是一個什麼背景?”
葉晨道:“蔣家是一個武術世家,祖籍地在長白山一帶,人丁興旺,有不少人在軍方和官方任職。腳踩玫瑰花的叫蔣華倫,是京城守備司令蔣公佑的獨子,蔣易安的父親是京城的一個警察署長。”
烏正道:“確實有點背景,難怪這麼囂張。”
葉晨道:“京城各種勢力盤根錯節,我們葉家在這裏也就算是普通一員。雖然我們葉家是巫文化的傳承者,但京城有些家族也傳承了華夏一些武術、道術等流派,實力並不弱。”
烏正道:“不說他們了,你三叔怎麼說的?”
葉晨眼睛一亮道:“我三叔聽我說跟你是兄弟之後,顯得很興奮,問了我一些問題,比如你有沒有教我一些本領。我看他像是知道一些什麼,就跟他說你兩年多前教了我修真功法,我三叔聽了很高興,說你是他非常尊敬的一個人,我們以後可能就要靠你了,我跟著你不會有錯。我問他什麼叫以後就要靠你了,他說我跟著你以後就會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烏正道:“你也別急,我本來準備這兩天就帶你去一個地方的,到了那裏一切你就明白了。不過看現在的情況,我還需要留在京城一段時日,得把這邊的問題解決了才行。”
葉晨道:“你是擔心小舒麼?其實小舒也是一名修真者,自保絕對沒問題,你也不用太擔心她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