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正記得曲向飛曾經說過他是莽蒼派一名長老,便問道:“坤哥,你可知道人族有一個莽蒼派是在哪裏麼?”
敖文坤雙眼閃爍了幾下,之後問道:“阿正怎麼會問起這個門派,可是與他們有舊?”
烏正道:“聽家師提起過,與莽蒼派的一名長老有舊,我這才出山,想前去投奔!”
敖文坤道:“我記得人族是有一個莽蒼派,應該是在中州地界,你如果要去投奔他們的話,就得去到中州才行。”
他說完還給了烏正一份昆侖墟的地圖。
這正是烏正急需之物,連忙謝過收了起來。
幾人繼續喝酒聊天,直至深夜,酒意上湧,敖文坤才安排人服侍烏正和沙雕下去休息。
今次這一番交談對烏正來說實在太重要了,讓他對修真界有了一個比較全麵的認知,各種常識也知道了不少,最少不會像第一次與雕有毛打交道那樣,三兩句話就犯了修真界的忌諱。
烏正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是以他強大的神識來說,真沒有多大的影響,隻是見沙雕是真開始醉了,順便一起前去休息罷了。
場間還有許多疑惑,每當他問起的時候,總被敖文坤在有意無意間給扯開了話題,這讓烏正非常不解。
待去到敖文坤安排的房間,他還留有一絲神識在敖文坤的身上,倒不是有意探查敖文坤的隱私,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烏正初來貴地,還是抱有一份警惕之心的,尤其是他覺得敖文坤有些話還有著一些不盡不實之處。
果然,敖文坤夫婦回房之後,就聽到燭婭對丈夫說道:“坤哥,我們不曾去過中州,你怎麼知道中州有個莽蒼派?”
聽到這話,烏正瞬間驚覺,一下坐了起來。
就聽敖文坤說道:“阿正是個好兄弟,我與他真是相見恨晚。你也知道我們現在的處境,與他深交下去隻會害了他,我不能耽誤他的前途。”
燭婭道:“所以你說莽蒼派在中州,是想讓他遠離此地?”
敖文坤道:“是啊,阿正這次已經徹底得罪了金翅大鵬一族,留在這裏隻會牽連更深,好在金翅大鵬並不知道阿正的跟腳,連名字都不知道,他隻要去往了中州,金翅大鵬想要找到他就不容易了。”
燭婭歎了一口氣,沉默一會道:“坤哥,我們落得如此下場,我是無怨無悔,可是玥兒還小,你看可以讓玥兒跟著阿正走不?龍族的禁令並沒有牽涉玥兒,你就請求阿正帶玥兒走吧!”
敖文坤沉默半晌才道:“也不知道玥兒願不願意離開我們。若是我們強迫玥兒跟隨阿正離開的話,那就太過明顯了!”
燭婭聽到丈夫同意,立刻來了精神,說道:“隻要你同意,玥兒的工作由我去做。我這就跟她去談。”
燭婭離開,敖文坤一個人在房中呆了一會之後,徑自去了沙雕的房間。
讓烏正意外的是,沙雕竟然已沒有睡覺,似乎還知道敖文坤會去找他。
沙雕把敖文坤請進房間之後,沙雕道:“坤哥,不知道您讓我裝醉是什麼意思啊?”
敖文坤道:“雕兄,你我做了這麼久的鄰居,對你的為人我還是很清楚的,也知道你過得比較清貧,我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不知道你願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