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差大人,這……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大半夜的把下官帶來?”張通判顫抖著聲音道。
“怎麼回事?張大人,你難道不知道嗎?這幾個人,你不認識嗎?”衛擎指著跪在那裏的幾人道。
張通判看了一眼,又迅速收回了目光:“不……不認識。”
“你不認識他們,他們可認識你。”衛擎冷笑一聲,“你令他們掘壩之事,他們全都招了!”
“大人,冤枉啊,下官沒有!是他們……是他們在誣陷下官!”
衛擎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張通判,你真當本官是傻子嗎?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你身為水利通判,不為百姓著想,荒廢憊懶也就罷了,居然還想從中作梗!別說為官,你根本就不配為人!”
衛擎厲聲斥道,身上散發著冷氣和殺意。
張通判在這威懾下,嚇得瑟瑟發抖,看著衛擎的手落在劍柄上,臉上頓時沒了血色。
這劍可是開過刃的,殺的第一個人便是這河穀縣的縣令!
他不想死啊!
張通判現在後悔極了。
他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
“大人,饒命,下官錯了!求大人饒命!”張通判朝著衛擎磕頭,求饒道。
衛擎拔出劍,冷光閃過,幾縷頭發落在地上。
“沂州水患,受災者無數人,治水拯救的是無數黎民百姓,你膽敢作出破壞治水之事,本官今日便革去你的官職,送京審理!來人啊,帶下去。”
張通判嚇得差點撅過去,身下多了一灘黃色的水跡。
便這般被拖了下去。
翌日。
張通判被幾個官差押著送走。
百姓們都知道張通判之事,衝上去朝他吐口水,對他拳打腳踢。
衛擎便在一旁看著,並沒有阻止。
這便是膽敢阻礙治水的下場,他便要讓那些別有心思的人看著!
張通判被打了一頓,半死不活地送往縣裏,再送往京城。
……
衛擎回到自己的住處,處理事情,他手頭的事情今天就能處理完,待明日,他便打算回河穀縣,看看他媳婦兒。
他正寫著信,寫得認真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腳步聲。
來人躡手躡腳的,特意放輕了腳步聲。
衛擎假裝沒聽到,繼續寫著信。
來人躡手躡腳地走進了房間,悄咪咪地走到衛擎的身後。
風吹過,衛擎聞到一陣熟悉的淡香。
衛擎的嘴角不禁勾起一個微不可見的弧度。
下一瞬,衛擎的眼睛被捂住了。
衛擎的大掌,包在那覆著他眼睛的小手上,軟乎乎的。
“是誰呢?”
衛擎裝模作樣地沉思片刻:“想不到是誰……”
“要不你親我一下,說不定我就猜出來了。”
棠鯉湊了過去,在她男人下巴上親了一下。
衛擎的手直接落在她腰上,摟住她的纖腰,把人抱了起來,坐在自己的腿上。
兩人的體型差,讓棠鯉完全陷在他的懷裏。
兩人四目相對,都帶著濃濃的思念。
衛擎勾起她的下巴,便吻了下去。
這一吻,道盡了二十幾日的思念。
衛擎恨不得將他媳婦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