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覺得設置的時間有點長。”衛子昂深以為然。
兩人的對話引來其他學子的側目,他們的眼神裏帶著震驚和薄怒。
棠鯉連忙帶著兩個孩子走出了人群,總覺得這倆孩子的話特別拉仇恨,再說下去,那些學子要衝上來打人了。
棠鯉心裏很高興,兩個孩子發揮得好,這會試肯定穩了。
棠鯉道:“回去給你們做吃的!”
這幾天在考場裏,肯定沒吃好,看著都瘦了,得好好補補。
衛擎立即湊了過來,他媳婦兒肚子裏還懷著寶寶呢,怎麼能讓媳婦兒勞累?
衛擎立即道:“我來。”
衛子昂看了他爹一眼,想到他爹的廚藝……
衛子昂道:“爹,還是讓後廚做吧。”
衛擎虎目一瞪:“臭小子,敢嫌棄你爹?”
衛子昂臉上頓時掛滿了笑:“爹,我怕你累著。”
“爹不會累著,你就是嫌棄你爹……”
眼看衛擎還要蹬鼻子上臉,棠鯉掐了一下衛擎的手臂,低聲道:“相公,給你留麵子呢。”
衛擎見好就收,哼哼兩聲:“罷了,你們沒福氣吃到爹的手藝了。”
一家人歡聲笑語,朝著馬車走去,回侯府。
……
會試三日,大理寺那邊也在查會試學子被陷害作弊案。
這三日時間,大理寺查出了許多事。
大理寺先是與負責會試的官員溝通,拿到了許路白的那支筆裏搜出來的紙條。
那紙條與棠鯉交的兩張紙條一對比,字跡並不相同。
所以,這三張紙條,是出自兩人之手。
大理寺根據這一線索展開調查。
官差去了各大書局,一一比對,最終比對出這字是出自兩個秀才的手中。
那兩個秀才數次考試,都沒考中舉人,便以替人抄書為生。
他們抄的書很多,那紙條上的內容也屬較為常見的,能說出好幾個人找他們抄過。
他們說出了找他們抄書的名字,最後便發現,其中有一個名字居然是重疊的。
便是青州學子曲晉!
再結合許路白的話,說能將紙條塞進他筆裏的人中,便有個叫曲晉的人。
這般下來,曲晉有最大嫌疑!
於是,大理寺的官差便守在考場外,曲晉一出來,就被官差們抓住了!
曲晉正和其他學子們說笑呢,他自覺這次發揮不錯,應該能中第,他肯定能做官了,誰知出了這樣的變故,臉色頓時變了。
“你們是誰?憑什麼抓我?我是會試的學子,你們官差憑什麼亂抓人啊!”曲晉大聲道。
“我們是大理寺的人,你涉嫌陷害他人抄襲。”大理寺的官差道。
這話一出,曲晉的腿一軟,差點跪在了地上。
怎麼會……怎麼會被發現了?
他明明做的很隱秘!
曲晉被帶回了大理寺,一番審訊下,曲晉全部招認了。
那些紙條確實是他讓人抄的,然後借機塞進別人身上,誣陷別人作弊。
他將紙條塞給許路白,是因為同為青州學子,許路白比他優秀很多。
他嫉妒許路白,又覺得許路白或許會占了他的名額,於是便將紙條塞進他的筆裏,讓他被查出作弊,取消會試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