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西繼續不動聲色,問道:“那為什麼沒當警探?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杜朗有些遲疑,唉聲歎氣,眼眶裏竟然噙滿了淚水。阿格西看在眼裏,他明白這中間一定有很多辛酸的故事,他沒有說話,而是拍了拍杜朗的肩膀,問題已經處及到杜朗的內心,這個時候不方便繼續追問,隻有等他自己說。
杜朗長出了一口氣,努力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我沒事的,隻是這中間發生的事,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算了,也沒什麼值得說的事!”
這話一出,阿格西更好奇了,心中癢的難受,但是杜朗就是不說。心下也是叫苦不迭,從後視鏡看向阿呆,隻見阿呆正在看杜朗。
坐在後排看報紙的阿呆已經忍不住了,說道:“那件事,並不是你做的!你又何必耿耿於懷。”
這話一出,杜朗明顯一驚,扭頭看向阿呆怔怔的看著阿呆問道:“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通過考核之後的入職測驗你被懷疑作弊!然後取消了進入警署的資格,不就是這件事嗎?”阿呆挑了挑眉,雲談風輕的說道。
杜朗一下子就急了,大喊道:“我真的沒有作弊,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我腳下會有一張答案!”
杜朗說完,突然意識到什麼。驚呼道:“你怎麼知道我的事?你調查過我?”
阿呆冷笑一聲,沒理他。而是從後視鏡看向阿格西說道:“時間還早。走,現在去幫杜朗洗清冤屈!”
“啊”杜朗和阿格西同時叫了一聲。
“說的還不夠清楚嗎?”阿呆皺了皺眉反問道。
阿格西愣了一下,問道:“去哪裏?”
“去警署,找兩個人,一個叫伯恩斯,一個叫羅亞帝!是羅亞帝故意陷害杜朗的!紙條也是他交卷的時候從杜朗身邊走過,丟在那裏了!而這個伯恩斯就是那天的監考探長,監控錄像明明錄製了全過程,但是他卻上報說監控錄像沒錄到,而且還偷偷的將當天的錄像帶偷龍轉鳳……”阿呆繼續低著頭一邊看報紙一邊說道。
“羅亞帝?正是我們偵察部門的!剛入職三年!而這伯恩斯是另一個部門的主任。”阿格西說道,然後看向杜朗隻見他已經整個人癱軟在座椅上了。
“杜朗,你沒事吧?”阿格西有些擔心他,問道。
“能沒事嗎?他把這羅亞帝當朋友,卻被朋友捅了一刀,怎麼可能沒事!放心吧,阿格西警探會還你公道的!”阿呆有些不忍,伸手拍了拍杜朗的肩膀,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
不知道杜朗是因為委屈還是有些感激,竟然哭了起來,“謝謝阿呆先生!阿格西探長!”
不一會兒,三人來到警署,阿呆讓阿格西打電話叫伯恩斯出來。
阿格西和伯恩斯都是各自部門的主管,都有彼此的電話,阿格西謊稱有重要的事要告知他,讓他趕快出來見麵。
不一會兒一個身穿製服高高胖胖的中年男子一臉笑嗬嗬的走了出來,說道:“阿格西,你小子終於想起老哥哥我了?”
說完,看向阿呆和杜朗,臉上的笑容立刻就不見了,然後警惕起來。
“伯恩斯前輩,這裏有件事需要您核實一下!”阿格西也不知道怎麼說,不過還是客客氣氣的說道。
伯恩斯更加警惕起來,然後陰沉著臉看著杜朗。
然後“嗯!阿格西你說吧!什麼事!”
阿格西,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阿呆。
阿呆沒有好臉色,直接開門見山說道:“將三年前入職考核的錄像帶交出來吧!”
“什麼?”伯恩斯以為自己聽錯了,驚呼道。
“還要我再說一遍嗎?”阿呆冷冷的盯著他。
伯恩斯陰沉著臉,沉吟了好一會兒,然後臉上堆笑道:“這位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去工作了!”
說著就要轉身向警署裏走。
裝傻充愣?
阿呆心下一冷,心想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以為自己能蒙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