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多大年歲了,阿瑜還當我是小時候嗎?”
柳笑瑜聽得李慎君這話,又是想了想也覺得確實是這般,自己這竹馬在自己死後可是坐上了皇帝,肯定也不再是之前那種小可憐啦。
如此想著,倒也是放了心。
法器飛的飛快,柳笑瑜還沒來得及再調整一個姿勢,已然是停在了皇家陵墓之前。柳笑瑜尋了個隱蔽的位置跳下來,連著那被子一起收進自己的儲物袋裏邊。而後便是尋了個隱秘的地方把自己這具在陽間行走的身體放在了那。
而後看著從法器中飄出來的李慎君的魂魄,想了想現在又覺得有些可樂。
“你說,現在咱倆算不算是對你們家祖先不尊敬啊?”
李慎君聽得這話有些無奈,輕聲道:“你我又不是偷別人的陵墓,是在我自己的陵墓裏拿些東西,怎麼談的上尊不尊敬。”
“也是。”柳笑瑜聽得這話又是有些想笑,站在那理了理衣襟,裝作一副誠懇的模樣,又是衝著李慎君拜了拜。
“先帝千萬別用龍氣找我的晦氣啊!”
李慎君看著她這小青梅又是要演起來的模樣,一時間又有些哭笑不得,卻是徐徐的做出了一副當年自己在位時的模樣,溫潤如玉的麵上竟然帶了許些上位者的威嚴之色,肅然道。
“朕恕你無罪。”
柳笑瑜瞧著李慎君,終於是忍不住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就算彌補當年沒看到你做皇帝的遺憾啦,陛下。”
月色皎潔,星光點點,雖然身處於在陰翳的山林中,幽幽的銀輝還是仿佛有了靈氣般的清泉流瀉在了柳笑瑜的身上,一時間襯得穿著夜行衣立在那的人的皮膚竟如剔透銀白的玉石般,細看整個人不知為何又仿若要隨風而去,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李慎君就這麼定定的看著麵前笑吟吟的柳笑瑜,隻覺得心跳越來越快,仿佛有什麼鋪天蓋地的衝著他湧來,讓他一陣無所適從,手足無措,隻能茫然的立在那。
柳笑瑜全然不知李慎君心裏的排山倒海,看著人立在那裏,隻覺得可能還是因為這麼多年魂魄不太穩固,這些天跟在她身邊養魂的時間也少,所以反應比較慢。
這般想著,便是強行的給人塞回了法器中。
李慎君這廂隻覺得眼前一花,再睜眼自己已然在法器內了。
好的,不茫然了。
“我看你魂魄還是多少有些沒養好,沒事兒就別出去了。”
耳邊傳來柳笑瑜的聲音,李慎君登時覺得有些啞口無言,覺得自己定然不是魂魄不穩,剛要皺眉,便瞧見柳笑瑜已然是悄悄地往陵墓裏邊潛了。
如此這般,李慎君隻得是一邊走一邊給柳笑瑜指路。穿過了好幾撥士兵後,終於是尋到了李慎君自己的陵墓,柳笑瑜沒得多想便是穿了進去。
借著李慎君的引路,輕輕鬆鬆的就是塞進了儲物袋裏兩袋金銀。
這廂塞完了柳笑瑜倒是沒著急,上次來李慎君的墓地倒沒著急看,這廂閑了下來,竟然也有了閑情逸致四處溜達溜達。這廂剛走了兩個屋子,柳笑瑜便是皺了眉,有些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