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那石頭上竟然是亮起了七色的光,且七色光大有流轉在一起的事態,甚是刺眼,嚇得柳笑瑜都是渾身一震。
救命!
難道她就是傳說中的瑪麗蘇公主?!
正是這般想著,隻見那塊石頭上的光驟然一收,柳笑瑜的手明明沒有拿走,但是那石頭竟然是不亮了。
那記錄的弟子也沒見過這種架勢,似乎也是愣了愣,想了想,又叫她把手擱在石頭上再測一次。
不亮。
記錄弟子看了看她的臉,覺得有點驚奇,又去看那邊的長老,那幾個長老也是有些麵麵相覷。記錄弟子想了想,叫叫柳笑瑜在這兒等著。而後就先便是叫了柳笑瑜身後的排隊的小孩過來,那小孩把手放石頭在上邊兒,又亮了,是個五靈根。
那弟子記了那個小孩的名字和靈根後,又叫柳笑瑜把手再次放在上麵放一次。
還是不亮。
於是那弟子有叫柳笑瑜把手拿下來,他又把手放在上麵放了一回,雙靈根,亮了。
柳笑瑜再放,仍舊不亮。
於是柳笑瑜站在那和那記錄弟子大眼瞪小眼。
一時間白玉台上鴉雀無聲,沒人知道怎麼回事兒。
柳笑瑜也奇怪,這是個人都得有五行,有五行就會有靈根,沒靈根這人不是傻了就是要死了。
而且這個靈根測得應該是神魂,而不是身體啊。如果測的是身體,在許重山那應該就沒有。
最終在那弟子和一眾長老都一副茫然不解的神色中,將她送到了休息的地方。
柳笑瑜這廂坐下了,許重山還在那邊一邊抽氣一邊手在胸前衝她豎大拇指。
那表情就差寫上肅然起敬幾個字了。
齊輕輕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但還是跟著悄悄地做出了鼓掌的動作。
摸不著頭腦的柳笑瑜:“??”
半晌,這個測靈根的區間便是結束了,長老們點了幾個人留下來,其他的人暫且都被門派的弟子們送到休息的地方了。
不出所料,這個留下的人果然有柳笑瑜他們一夥兒這仨人。
這幾個長老都沒有隱藏修為,因而柳笑瑜一打眼也能看個明白,這麼一眼看過去,柳笑瑜心裏就有數了,還是裝一裝孫子吧。
那長老倒也是沒有為難他們留下來的幾個人,除了柳笑瑜和許重山,剩下來站在這個台子上的估摸著都是長老滿意,收為親傳弟子的。
為什麼說除了他倆呢,柳笑瑜尋思了一下他倆這點小破修為,這難以捉摸的靈根,也不夠在這幾個雙靈根單靈根麵前看的。
唯有一個事兒倒是令柳笑瑜挺驚訝,留下來的其中一個小蘿卜頭還是她的老熟人,上台階的時候遇到的平南王世子,不過倒是不如今天早上那般張狂了,就算是聽說自己雙靈根之後,也沒怎麼敢看柳笑瑜。
這小子,倒是沒看出來啊。
柳笑瑜數了數這邊站在這裏的小蘿卜頭,算上她和許重山一共是六個人。
上麵一共有五個長老,其中還有一個位子是空出來的。
看著眾弟子離開了,幾個長老便也不那麼矜持了,目前大概是屬於僧多肉少的狀態,趕緊下手才是最重要的,於是紛紛點了幾個小蘿卜,問他們願不願意拜入自己的門下。
這六個人裏倒是有一個單靈根的小男孩,好幾個長老都出聲問詢了,甚至有兩個脾氣爆的長老還擼了袖子,似乎是準備在這裏打一架,誰贏了就歸誰。
最終還是被那個出資源出的最好的長老笑眯眯的帶走了,惹的其他幾個長老都咬緊了牙齒。
最後便是到了齊輕輕,一共有三個長老拋出了橄欖枝。
分別是主管煉丹的長老,修劍的長老,還有那個空位子的沒有長老的大弟子代為問詢了一把。
柳笑瑜是不太記得她到底入了哪個門了,於是便瞧著齊輕輕她自己選。
而後便見了齊輕輕有些拿不定主意的在那猶豫了一陣,就猶豫的功夫,幾個長老的弟子已然是代為滔滔不絕地各自將起來了自己峰頭怎麼怎麼好,怎麼怎麼和善,來自己峰頭紀念內保你上什麼什麼位置的話。
瞧著齊輕輕仍在猶豫,劍峰的長老幹脆是輕咳了一聲直接開了口。
“來我們峰,小姑娘,老夫這個峰最擅長用劍了,學會了很帥,而且你的靈根學劍有緣分。”
“放屁!”管煉丹峰的
女長老拉下臉來反駁,轉頭看著齊輕輕又是和顏悅色起來。
“是輕輕是吧?輕輕,他們峰都是一些找不到道侶的臭劍修,一個小姑娘到那個都是臭男人堆裏的窩多難受,還要每天練劍,多苦,到時候咱們幹些什麼都不方便。那像我們峰,丹藥練好了賺錢賺到手軟,隻需要在幕後就行了。”
“你這是胡說八道!輕輕,劍鋒多好,我們這裏都是帥氣會用劍的師兄,當然會對你一個小女孩多加照顧。何況修道本就是與天道爭一線機緣。這種事情苦點累點都是自己賺出來的。”
“什麼會用劍的帥氣師兄,輕輕,他們窮的隻有劍做老婆!”
“你胡說!”
“你放屁——!”
眼看著上座的兩個長老就這麼要打起來了,齊輕輕求助性的看向柳笑瑜。柳笑瑜見這目光射過來,苦著一張臉手悄悄地在低下擺了擺,正要表示她也不知道,忽然聽得李慎君的傳音。
“叫她去那個不說話大弟子的峰,她比較合適。”
柳笑瑜雖不知怎麼回事兒,看著齊輕輕尚未回過頭去,便是為她指了指另一邊的那個一直未曾說話的大弟子。
齊輕輕見柳笑瑜為她指了個路,絲毫都未曾懷疑,朗聲便是說自己要拜入那個大弟子的長老的門下。
聽的這話,那剩下的兩個長老也不打了,兩個人掀了掀眼皮,各自有些無趣的坐了回去。
隨著這廂齊輕輕結束了,幾個弟子便也是走到了那幾個長老的身後。
這廂便是隻剩下柳笑瑜和許重山了,卻是坐在幾個長老最中間那個看著甚是英俊的中年男子的開口了,想來大抵是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