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雲道長的修為,是不是要飛升了?
那二師兄也愣了下,等到靈氣微微收歇,而後才湊過去問:“師尊,怎麼樣了?”
青雲道長整個人似乎也清醒了起來,緩了緩,似乎是想說些什麼,猛然間似乎又感受到了什麼,手指似乎是舒展了幾下,而後才有些慎重的開口道:“別的為師也不太敢確定,不過單論感情,但是這兩位紅鸞星有所異動動,應該是否極泰來,好事將近了。”
“都有所異動?”柳笑瑜有點摸不著頭腦,那是她要和他的好兄弟同時脫單了?
青雲道長聽得此話,似乎也是愣了一下,緊接著似乎是往李慎君的方向看了看又主動試探道:“不如我再為兩位做個合盤試試?”
柳笑瑜隻覺得這個叫青雲道長的仙君可真是又和藹人又好,但是又不明白為啥要給她和她的好兄弟做合盤,想了想,還是擺了擺手,表示還是別了。
而後又向青雲道長表示了一番謝意,在雙方都和和氣氣的狀態下去吃飯了。
這幾天過去的很快,柳笑瑜同時跟這些年來弟子日久未歸,魂燈熄滅或者沒熄滅的峰頭打聽了許多,漸漸也鎖定了幾個弟子。
其中有兩個是柳笑瑜最懷疑跟這件事情有關的。
一個是聽雨峰的親傳弟子符天燈,還有一個則是滄雲峰的普通弟子陳欣月。
聽雨峰的親傳大弟子符天燈是個女子,活了得有一百五十多年了,是當年那一輩頂頂的天才,且修為很高、福澤深厚、與人為善,在聽雨峰屬於一個所有人都服氣的大弟子的狀態,同時也是聽雨峰的榜樣。
不過五十年前因為修為停滯,不得精進下山去了,雖說魂燈未熄,但也有許久未曾回過山門,但不過因為修仙之人本就命長,幾十年不回山門在外曆練也是常有的事。
不過之前因為又是一年一度的收徒時候了,就在前些日子聽雨峰的峰主與她傳音問是否打算回來收個徒弟什麼的,也未曾有過回音。因此才懷疑是不是出了些事情。
不過聽雨峰峰主雖然擔心,但卻因為峰中最近要收新弟子瑣事繁多走不太開,猶記得最後符天燈走之前與大家說是要去人間的京中看看,因而這般告訴也是打算讓柳笑瑜幫忙去看一看是否在京中,也好與她傳一傳音。
第二個弟子陳欣月則是沒有符天燈那般福澤,入門的時候是被滄雲峰的親傳弟子帶進來的,那時候在村子裏她可憐兮兮的身無長物,那弟子出任務時看她可憐,便把她帶到峰內。
但是因為她的靈根並不那麼好,是個雜靈根,但也不是非常雜,因而之前就在峰內做個普通弟子,但每天據說都心情很好,同門對她的印象也是個小太陽般的小姑娘。
不過三個月前也失蹤在京城的位置了,似乎是命牌有所碎裂,應該是受了很嚴重的傷,不過魂燈未熄。之前也派弟子去京中尋過,倒是沒有什麼回應。
柳笑瑜自己在屋裏跟李慎君一同整理了一番得來的線索,放那廂許重山和齊輕輕一起出去玩了,兩個人最終敲定這兩個都覺得甚是有道理。
今天也屬於折騰了挺久,柳笑瑜覺得自己看久了帥哥也有點審美疲勞了,往床上一趴就不想動了。
想了想李慎君的事兒,終究還是沒問,好兄弟有點小秘密很正常,不主動說自己也別去問人家這些了吧!
柳笑瑜這般趴在床上,又是回憶起了自個當年跟李慎君在一起這人每日忙碌過給自己按摩的手法,想了想,鹹魚癱著喊道。
“好兄弟,給我按按肩膀!忙了一天真的好酸啊。”
李慎君這廂本來坐在桌子上仍在看其餘鎖定的幾個人的資料,細細的琢磨著,聽得這聲叫喊,便是把資料放下了,緩緩地走了過來,坐在了柳笑瑜的床邊。
這廂李慎君過來的時候沒想什麼這個那個,上手按的時候,卻猛然覺得不對勁了起來。
這手下的肌膚溫熱,柳笑瑜趴在床上隻給她一個背影,時不時被按摩舒服起來還哼唧兩聲。
李慎君不知為何,頓時覺得自己的臉騰的一下熱了起來,感覺著按摩也變了個味道。
一邊在心中暗罵自己這些年的聖賢書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一邊又覺得自己渾身跟起了火似的,熱的他恨不得去喝幾口涼茶。
但是趴在床上的柳笑瑜不覺得怎麼樣,甚至覺得原本給她按摩的李慎君手勁一開始剛剛好,後麵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越來越小的勁了,還不怎麼按了。
這般一來,柳笑瑜揣摩了一番,覺得是李慎君今天估摸著也是受到了許多驚嚇。想了想一個咕嚕坐了起來,倒是給正在那心中譴責自己的李慎君嚇了一跳。
柳笑瑜看著那廂呆愣在那看著他臉色發紅的李慎君頓了一頓,內心瘋狂譴責自己。
這都給孩子累的使勁使的臉都紅了,自己怎麼好意思。
這般想著,柳笑瑜從床上站起身來,衝著李慎君又是開口道:“你躺這兒。”
李慎君坐在床沿上有些不知所措起來,看著柳笑瑜站在那的身影似乎是猶豫了許久,然後還是乖乖的正麵朝上,平躺在了床上。
柳笑瑜看著他這平躺著雙手合十放在胸前的雙目緊閉的乖巧模樣,仿若一個安詳的要升天的西方聖母,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我的意思是說讓你趴那,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