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內秀上麵不是這些閨閣千金們的對手,沒道理連體力都輸給她們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未免也太過一世無成了吧?
於是陸安然就在這樣的念頭支持下,走完了整個祭祖流程。
晚上的時候,宮裏還有晚宴,都是一些皇室的宗親們。就連皇室碩果僅存的王爺,也帶著王妃和世子從封地回到了京畿朝拜。陸安然今天一整天是累的頭暈眼花的,到了晚上根本就沒有心思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連她一直很好奇,能從蕭硯的手裏活下來的皇子王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隻怕也不簡單。
否則的話,他又怎麼能活下來呢?
隻是她太累了,早上又起的太早,昨天晚上惦記著蕭硯的美色大半夜,其實隻睡了兩三個小時,現在困的連眼皮都抬不起來。如果不是書香說今天的晚宴所有的妃嬪必須全部都要出席,否則的話,會被皇上怪罪的話,她寧願早早的回去睡了。
才不會在禦花園,這冰天雪地裏開什麼宴會。
還不如回到自己的毓清宮,吃個熱騰騰的火鍋,吃下去之後全身都暖洋洋的,想想都覺得舒服。至於這頓晚宴,除了酒還能喝以外,食物全部都是冷的,即使再餓,也沒有什麼胃口。
畢竟她是一個吃貨,而不是飯桶,什麼都可以將就。
她隻盼望著這個什麼勞什子的晚宴可以早點結束,但是顯然如果什麼都能如她所願的話,這大概就是最大的金手指了,這分明就是主角才會有的,所以麻煩還是找來了。
陸安然坐在自己的位置,頭垂的低低的,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頭一點一點的已經開始釣魚了。如果不是顧忌著自己的這條小命的話,或許她能趴在桌子上麵就能睡著。
她正迷糊著,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叫她:“小主,小主你醒醒。”
陸安然有些神經質,聽到有聲音在自己的耳邊響,立刻睜大眼睛,假裝一副很有精神的樣子。她坐直了身體,轉頭就看到站在她左後方正彎著身體對她說話的安德海。
她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怕剛剛打磕睡的時候,口水流出來了。
“安公公,有什麼事情找我嗎?”陸安然強打起精神,笑容滿麵的問道。
安德海看到陸安然迷迷糊糊的樣子,卻強裝著警醒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但是終究克製了自己想要笑的欲望,畢竟陸安然是主子,不是他們這些奴才可以調笑的。
於是安德海的臉上不動聲色的道:“皇上讓小主去他那裏,陪他一起坐。”
陸安然以為是這裏的風太大,沒有聽清楚,又或者是她的聽覺出現了問題,否則的話,蕭硯怎麼可能會這麼說呢?
“公公剛剛說什麼?我有些走神所以沒有聽清楚。”陸安然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往安德海那邊湊近了,又問道。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聽差了,她都不好再讓安公公說第三次了。
“小主,皇上讓你上去跟他一起坐。”安德海又重複了一遍。
他也能理解陸貴人此時的心情,當時他在聽到這個吩咐的時候他也以為自己聽錯了。不過他知道自己的聽覺沒有出什麼問題,而且皇上一向都不管按常理出牌,再加上皇上這段時間的確是對陸貴人十分的特別,所以他沒有再多說什麼,就過來了。
現在看到陸安然一副以為自己聽錯的表情,安德海的心理一下子就平衡了。
他的心理和陸安然還真是有異曲同共之妙,看到別人不好了,他就感覺自己突然之間被治愈了。
“哈……?”陸安然想完了完了,一定是前段時間病的太厲害了,影響了她的中樞神經以及聽覺神經,所以才聽到安公公居然說蕭硯讓她去跟蕭硯坐在一起。
“公公,哈哈,你真幽默。”陸安然笑了一副完全不相信安德海的樣子,表示自己根本就不會相信。
別開玩笑了,這是皇後才有的殊榮好麼?
前段時間她病著,而且皇上又說了不要讓別人來毓清宮來打擾她。雖然她不清楚外麵的情況到底如何,但是好歹她也是寫過宮鬥的YY作者好麼?就算不是百分之百的了解,但是卻也可以想象的到,她已經很高調了。
昨天家宴的時候柳昭儀就已經沉不住氣的開始挖苦,諷刺她了。晚上她又在蕭硯的宮裏歇息的,雖然她隻對著蕭硯的美色流口水其實什麼也沒有發生,但是如果她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應該沒有人會相信昨天晚上她和蕭硯是真是蓋著被子純睡覺,因為如果不是她自己親身經曆,她自己都不相信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