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還有更香豔的內容還沒有寫出來,筆下的宣紙就被抽了出來。因為思路被別人打斷,陸安然有些不高興,她沉著臉一回頭就看到蕭硯那張過份俊美的那張臉。
陸安然先是看呆了幾妙,然後視線移到了蕭硯手裏的那張宣紙上麵。
陸安然:……
她怎麼覺得蕭硯手裏的那張宣紙這麼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似的。
“還給我。”陸安然很快便意識到蕭硯手裏的那張宣紙正是她剛剛寫到洞房花燭的那一段,可以說是番外篇了。陸安然此時也顧不得蕭硯是皇帝,還捏著她的小命,她也顧不得自己的閨閣小姐的身份,大喝一聲。
蕭硯仗著自己長的比較高,所以他隻需要將手裏的書稿給舉起來,陸安然就算是跳起來也連那個書稿的邊都夠不著。
“這是什麼?”蕭硯看著陸安然這麼氣急敗壞的樣子,他覺得有趣,嘴角含著笑意,他道:“嗯?”
最後一個‘嗯’字,語調微微上挑,有一種說不出的挑逗,聽的陸安然的心一顫,直罵蕭硯就是一個能蠱惑人的妖精。
“沒什麼,隻是一封家書而已,你快點還給我。”陸安然把蕭硯當成了一顆樹,幾乎整個人都要掛在蕭硯的身上,這麼不純潔的書稿說什麼也不能讓蕭硯看到,否則的話,她的形象就毀了。
好吧,她知道她已經沒有多少的形象了,但是這下子就連根基都要毀了……
“家書?”蕭硯挑了挑眉,顯然是不願意相信陸安然的說辭。如果是家書的話,以陸安然這麼大大咧咧的性子應該是不會這麼著急的拿回來的,他笑道:“哦?該不會是你們陸家有什麼蹊蹺,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才不想讓我看到吧?”
陸安然這個時候才不管蕭硯說什麼呢,她隻一心想要將她寫的肉肉給拿回來。
“你快還回來。”陸安然一點形象也沒有的掛在蕭硯的身上,然後將自己的雙腿纏在蕭硯的腿上麵,伸手去奪蕭硯手裏的那張書稿,有一種不拿到書稿就誓不為人的決心。
“別鬧了。”蕭硯被陸安然手腳並用的纏著,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的說。
“那你還給我我就不鬧你了。”陸安然雙腿纏在蕭硯有腿上,雙手摟著蕭硯的脖子,整個人雙腳離地的掛在蕭硯的脖子上麵,就是不肯下來,還對著蕭硯討價還價。
“那你先下來。”蕭硯被陸安然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給纏的沒辦法了,隻能軟語道。
陸安然聽到蕭硯終於肯鬆口了,她鬆了一口氣,從蕭硯的身上下來。
蕭硯等到陸安然從他身上下來之後,他將自己被陸安然給弄的皺巴巴的衣服給撫平,道:“規矩又白學了……”
陸安然這個時候哪裏還管什麼規矩,她將手伸到蕭硯的麵前,說:“東西還給我。”
蕭硯不肯把東西給她,反倒說:“我要拿回去看看,你到底寫了什麼東西。”
陸安然終於知道,蕭硯這是要耍賴的節奏。
於是陸安然一下子就怒了,化身為狼嗷的一聲朝著蕭硯的方向撲了過去。蕭硯一時之間沒有防備,一下子就被陸安然給撲倒,壓倒在書桌上麵,陸安然壓在蕭硯的身上,卡著蕭硯的脖子,一陣猛搖:“把東西給我還回來,還回來,快點還……”
“姐姐,今天不如一起去梅園賞……”崔靈玉抱著陸安然送她的那一把琴,她知道這一段時間陸安然經常在書房裏呆著,於是便過來找她,看到書房的門虛掩著,便笑著走了進來。
這一段時間陸安然和崔靈玉兩個人走的近了,陸安然又向來不是一個喜歡按規矩來的人,所以崔靈玉和她相處的時間多了以後,對陸安然也就隨意了很多,沒有了以往的那般嚴謹了。
蕭硯來的時候,聽書香說陸安然一大早起來就在書房裏,到現在都沒有出來過。蕭硯認識了陸安然這麼久也看出來了,這位陸貴人不是有學識的人,在書房裏呆這麼久能幹什麼呢?後來他又想到了蕭揚極其迷戀陸安然畫的那些畫兒,於是就譴了跟著他的人獨自走到書房來找陸安然了。
進來之後見陸安然低著頭正拿著一支奇怪的筆低頭在宣紙上麵奮筆疾書,樣模似樣的,便沒有發生任何聲音,就將宣紙抽了出來,之後兩個人就在陸安然的小書房裏鬧將起來了。
崔靈玉來的時候,因為蕭硯將人給譴走了,所以就沒有找到人,所以她就直接到了書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