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然雙手按住蕭硯的肩膀,然後將自己的唇貼到蕭硯的嘴角,然後緩緩伸出舌頭,撬開蕭硯的牙齒。在他的口腔中來回的掃蕩,嚐到了甜甜的味道,她想這大概就是布丁的味道吧,味道果然很好,她很喜歡呢!
蕭硯也沒有伸手將她推開,反而摟著她的腰,將她固定好,別摔下去,任由她吻著,十分享受的樣子。
陸安然掃過蕭硯口中的每一個角落,在他的牙床上麵掃過。直到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她才肯放過蕭硯。她喘著粗氣,將自己的舌頭從蕭硯的嘴裏給移出來。
陸安然的臉上帶著不正常在潮紅,兩人分開了嘴角連著銀絲,讓兩個人之間帶著一些****的感覺。
她伸出殷紅的舌頭,在自己的唇瓣上麵舔了舔,似乎在回味剛剛的味道,然後她笑的很開心,將自己的額頭與蕭硯的額頭抵在一起,鼻尖也緊緊的挨著。
她的眼睛裏盛滿了笑意,幾乎都快要溢出來了。就像是星空中,那些明亮又閃耀的星星。像是冬天的陽光照耀在清澈的湖水中,那晃人雙眼的碎金,直直的看到蕭硯的心裏,讓蕭硯的心漏跳了一拍。
陸安然笑吟吟的看著蕭硯,說:“嗯,味道真的很好,我的廚藝也越來越好了,以後你要多來嚐嚐我的手藝。我親手做你喜歡吃的東西,好不好?”
蕭硯像是被陸安然燦爛又純粹的笑容以及那清脆的聲音給蠱惑了,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聲音有些沙啞的回應道:“嗯,好……”
宮裏的女人很多,比陸安然模樣好,比她家世好,比她有才情,比她懂情趣,比她守規矩的女人大有人在。但是在蕭硯的心裏,陸安然就像是一個能蠱惑人心的妖精,這一點宮裏的女人都比不上她,連自己都被他蠱惑。像是鑽進了一張怎麼樣也掙脫不開的大網,但是他卻沒有想要掙開,反而想要呆在裏頭。
他不知道為什麼,但這樣的感覺還真好!仿佛就像和她一直在一起一般,他不知道這是不是愛上一個人的感覺。
而陸安然這頭,也不管不顧的還要跟蕭硯膩歪,偶爾偷吻下蕭硯的嘴唇,心裏美滋滋的。
因為門沒有關。采荷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家小姐坐在皇上的腿上,皇上的雙手環在她家小姐的腰上。兩個人的額頭抵在一起,看起來親密極了,有一種相濡以沫的感覺。采荷看的是了一陣的麵紅耳赤,心頭也微微發熱。
小姐能和皇上這麼好,真是福氣!
采荷頓了半響都沒好意思進去,終於還是下定決心,站在門外輕咳了一聲,終於是喚醒了親熱的兩個人。
陸安然一愣,有些討厭被打算自己和蕭硯膩歪,回頭看了一眼,卻發現是采荷。
反正采荷也不是外人,陸安然就坐在蕭硯的腿上也不下來,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說:“進來吧……”
采荷低眉順眼,眼觀鼻,鼻觀心的走進來,給兩個人請了安。
陸安然示意讓采荷起身,問:“有什麼事情嗎?”
采荷明知道蕭硯在這裏,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想必毓清宮沒有哪個奴才會不長眼的湊上來,打擾她和蕭硯兩個人的。更遑論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一直都對她忠心耿耿的采荷了。
采荷低著頭,並不敢抬頭亂看,她說:“是崔常在宮裏的人說崔常在發燒了,情況很不好。”
陸安然聽了是崔靈玉的事情,便打起精神,問:“那去太醫院請太醫,來毓清宮做什麼?”
這幾天崔靈玉的情況一下都是反反複複的,陸安然幾乎每天都會過去看看崔靈玉的情況,今天因為蕭硯來了,她還沒有來的及過去,那邊就出了事了。
采荷有些忌憚的偷偷的看了一眼蕭硯,有些吞吞吐吐的,似乎是有什麼話要說,但是卻又不敢說的樣子,總之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陸安然不喜歡采荷這樣,蕭硯是她喜歡的男人,整個皇宮都是他的。宮裏有什麼事情能瞞過他的,采荷這樣欲言又止的樣子,反而看了讓人窩火。
但是她畢竟是一直跟著她的人,她又一直當她是妹妹,於是也沒有責怪她,便問道:“有什麼話就說吧,剛好皇上也在這裏,有什麼問題也方便解決。”
“崔常在那邊說太醫院的太醫都很忙,不願意出診,所以便求到娘娘這裏了。”采荷如實的回答。
采荷在說話的時候,特意的加上了崔常在那邊的人說,意思是她說的話是崔靈玉那邊的人帶給她的,而不是憑著自己的主觀臆斷在蕭硯麵前信口雌黃。給陸安然惹禍上身,得罪太醫院。
陸安然一向都對穩重的采荷很滿意,聽了采荷的話,陸安然並沒有立刻回話,而是轉頭看向一邊十分安靜又溫和的男人。
見他似乎沒有什麼想要問的,她才又重新問道:“那崔常在那邊的宮人有沒有說是為什麼?”
“她說是因為崔常在得罪了沈妃,所以……”采荷的話並沒有說完,不過後麵的話,即使不說,大家也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