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蕭硯還直接免了早朝,除了批閱奏折,其他的時間都在毓清宮。
對於他們的這種威脅,蕭硯對陸安然的寵愛不僅一點也沒有變,而且絕對是變本加厲。有了什麼好東西,陸安然那裏是一定有的。
這幾天陸安然收蕭硯賜給她的寶物,收的她的手都軟了。原本空蕩蕩的庫房,都裝滿了,陸安然的底氣也越來越足了,姐現在好歹也是個款爺了。
套用範爺的一句話,那就是姐不稀罕什麼豪門,因為姐本身就已經是豪門了。
這話是多麼的豪情萬丈,這底氣弱點,都說不出這麼霸氣側漏的話。由此可見,自從她進了宮之後從一窮二白,到現在變身豪門,賺了多少錢。
陸安然在宮中別提有多愜意了,比起蕭硯這個當皇帝的都愜意。整天吃了睡,睡了吃,半點沒有受到那些大臣們的影響。蕭硯可不相信,陸安然對於外麵發生的事情一點也不知道,采荷可不是個擺設。
但是這幾天蕭硯見陸安然這麼愜意,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蕭硯便忍不住好奇的問:“你的膽子倒是大,外麵鬧的這麼大,你倒是一點也不擔心。”
陸安然張開嘴,采月剝了一根葡萄喂到陸安然的嘴裏。陸安然快速的嚼了兩下,那葡萄真是甜美又多汁。比起前世在超市裏買的二十多塊錢的葡萄好吃的多,到了古代之後,她才知道她前世的生活水平有多麼的糟糕。
這葡萄青翠欲滴,簡直就像是一塊上好的翡翠,看了就讓人有食欲。
這個時候蕭硯寵著她,內務府的那些奴才哪個不是見風使舵。盡管陸安然的事情在外麵鬧的風風雨雨的,但是皇上對陸安然的態度一點也沒有變,內務府就事事都遷就著陸安然。
這些葡萄統共也沒有多少,陸安然這裏就送了一半過來,由此可見陸安然在宮中過的是什麼樣的神仙日子。
采月將手帕放在她的嘴邊,她噗噗兩聲,將嘴裏的葡萄籽給吐在了采月手裏的帕子上麵,她說:“我當然不怕,不是還有你嗎?我相信你會保護我的。我願意相信你,所以我不怕。”
“啊……”陸安然又張開嘴,采月將葡萄喂到陸安然的嘴裏。
蕭硯聽了陸安然的話心裏一動,半晌之後才笑道:“有的時候我是真的有些看不懂你,不知道應該說你是聰明呢,還是應該說你蠢的無可救藥了。”
陸安然聽了之後,將葡萄給咽下。她嫌吐籽實在是麻煩,咕嘟一聲,將籽和葡萄一起吞了下去,然後揮了揮手示意采月下去,這裏不用她伺候了。
采月想要教訓陸安然吃葡萄的時候,不可能將籽給吞下去。但是因為蕭硯在這裏,采月不敢放肆。隻能看了陸安然一眼,歎了一口氣,退出去了。
陸安然從貴妃塌上直起了身子,伸出青蔥一般白嫩的小手,拿了一根如翡翠一般的葡萄。細心的將葡萄皮給剝了下來,一點也沒有破壞果肉,然後遞到蕭硯的嘴邊,說:“在你麵前我不需要聰明,也不用考慮這麼多,我相信你不會害我,而且還會保護我的。在別人麵前,我當然得放聰明一點了,我不能給你惹麻煩。”
蕭硯就著陸安然的手,將那粒葡萄給吃了下去。
陸安然的手劃過蕭硯溫熱又溫軟的唇,感覺手心一麻,臉烘的一下子有些發燒。她不知道自己的臉是不是紅了,不過有些不自在倒是真的,她有些訕訕的舔了舔自己手上的葡萄汁。
她剛剛的動作完全是無意識的,當她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熱,她剛剛的行為簡直就像是在調戲良家婦女的紈絝子弟。
蕭硯鮮少看到陸安然臉紅的時候,此時看到她臉上豔如晚霞的緋紅,蕭硯的心裏微微一動。
他伸手將陸安然拉到自己的懷裏,吻了吻陸安然晚霞晚豔麗的臉頰。
陸安然感覺自己的一顆心怦怦的快要從嘴裏跳出來了,她全身僵硬的任由蕭硯摟抱著。那個吻並不算親熱,也不算熱烈。她與蕭硯法式熱吻都有好幾次好麼?
但是這一次隻是吻了吻她的臉而已,她居然就臉紅心跳,一顆心就像是揣了一隻小兔子似的,一直跳啊跳啊。那明明是軟妹紙被吻時才會有的反應,結果她卻臉紅心跳,心裏小鹿亂撞,十分的有損女漢子的威嚴。
沈係的那些大人們在禦書房外跪了三天,最後紛紛倒在了禦書房外,最後還是宮中的侍衛將那些大人們打包送回了府裏。這也更加的證實了,陸安然是個禍國殃民的女子了。
那些大臣在第四天上朝的時候,帶了一個得道德僧,說要收了陸安然這個妖孽。
蕭硯一怒之下,將那些說陸安然是妖孽的大臣們拖到外麵一人三十大板,而那個道士則以妖言惑眾的罪名,直接拖到午門給斬首示眾了。
年輕帝王的這一雷霆手段,震懾了一大群的人。朝臣們個個都噤若寒蟬,沒有哪個再敢開口說陸安然的不是。沈係的那幾個大臣,被打的三天都下不了床,那些行刑的侍衛是下了狠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