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欺人太甚,要是逼急了狗還會跳牆呢。”
王掌櫃咬牙切齒的模樣並沒有嚇到許晴,相反說著這些話的許晴十分淡定,情緒並沒有一絲波動。
要是暗一在這必定會感慨主母和主子越來越像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雖然我不介意你以狗自比,但是一開始欺人太甚的難道不是掌櫃你嗎?我還沒去林氏藥房詢問為何故意拿錯藥,你還真當我是軟柿子了?”
許晴這話瞬間讓王掌櫃臉白了三分,畢竟下毒這件事是觸犯天朝律法的。
“你還真以為我讓張三說的話隻是說說而已嗎?你是不是還沒有聯係顧三嬸,也對不過是你的一顆棋子,根本就不值得你費心,不過她那裏可是有同你來往的證據。”
“不可能,那些東西我早就銷毀了。”
說出這句話的王掌櫃突然意識到自己暴露了,他有些頹敗地做到地上。
“這酒樓五百兩銀子,我會將地契轉讓給你。”
王掌櫃知道自己輸了,隻能憤恨地捶著地麵。
“不可能,頂多三百兩,你不過欠了一百五十兩,剩下的一百五十兩也足夠你們一家子生活了。”
許晴說出自己的出價,又是遭受了王掌櫃的眼刀,她慢條斯理地將懷裏的契約拿出來。
“要是你答應這個出價,便簽了這個契約,拿著地契跟著我去一趟衙門,否則你就自己一個人打工還債吧,我可以同你保證這個鎮上不會有第二個人再來收購翊卓樓。”
許晴這副樣子像極了奸商,但是這個價錢也是她精心算過的最低出價,既不會把王掌櫃這條狗逼急,也能買下翊卓樓。
“好,我簽。”
果不其然,王掌櫃掙紮了一會還是簽下了這個契約。
“那就請吧,現在去衙門,回來正好趕上午膳,還能給你們留出今日搬出來的時間。”
許晴給了許大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先將翊卓樓賣回來,再秋後算賬,反正她已經提前說了,算許母賬的不是她。
等著王掌櫃拿了地契和房契,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許晴去衙門,幾人剛一開門,便見著一大群聽牆角的人,這其中自然是有張飛。
“你怎麼還在這?迎客來不忙嗎?”
許晴有些無語,都什麼時候了張飛還在這看熱鬧。
“師傅,我這不是怕回去讓周老板心煩嗎?我剛剛幫你宣傳了一下王掌櫃的事跡,保準他的名聲已經臭了。”
張飛像是獻禮般的同許晴小聲說話,隻是畢竟王掌櫃跟在後麵,還是不可避免的聽到了。
“我還沒被你們害死呢,就這般明目張膽了?”
王掌櫃已經被無語包圍了,這群人是不是當他又聾又瞎。
“自己做的事,王掌櫃男子漢大丈夫應當不跟一個婦人一般,這點委屈都受不住吧。”
許晴這句話徹底讓王掌櫃不說話了,兩人沉默著去了衙門辦理了翊卓樓的轉讓手續。
出了衙門回到翊卓樓門前,許晴便大著嗓門跟王掌櫃說了三百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