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謝潼被襲擊後,便想離開這件客棧,卻被肖肯阻止了。
“以我在大漠的經驗,這天氣是沙塵暴來襲的征兆,怕是我們走不了了。”
肖肯感受著客棧外麵的大風,本來白天高溫的天氣竟然反常的冷了下來,抓了一把地上的沙隻覺幹燥異常。
本來打算離開的幾人隻能折返回客棧,畢竟這天災不可改變,但是人禍還是可以避避的。
“呦,怎麼回來了?”
站在櫃台前的老板明顯是不擔心幾人的離開,也預料到他們會回來。
“再開三間房的價錢可是得翻三倍,畢竟我們這客棧最會趁火打劫。”
老板語氣中明顯帶著些幸災樂禍。
昨晚眾人惡戰時,掌櫃的連麵都沒露,反倒是打完了掌櫃的便帶著賬房先生來要賬的。
“打壞桌椅板凳共計五十兩,茶杯盤子共計七十兩,殺了我的客人沒讓我賺錢共計五十兩,打掃這些屍體至少五十兩,共二百一十兩白銀,概不賒賬,絕不打折,隻收現銀。”
“你這是欺人太甚,這些東西哪有這麼貴。”
反正暴露了身份,肖肯也不裝了,直接說了漢話和掌櫃理論。
“這東西自然不貴,可運到這大漠自然是貴了的,當然你們拿那個姑娘抵債也可以。”
老板換了個羽毛扇子,笑得嫵媚動人,可惜在場的人沒人欣賞。
“錢給你,明日我們便走。”
謝潼並不想同這個奇怪的男子浪費時間,既然這人要錢,便掏出錢給他。
“老大,你可不能這樣,這可是趁火打劫的黑店,說不定剛剛那些人裏麵就有他們派來劫財的。”
肖肯已經將謝潼當作自己人,自然不想著讓他當冤大頭,不過他還是沒能阻止謝潼交錢。
如今掌櫃的這句明顯是在暗諷昨天的事情,肖肯更是惱怒的不行,但是畢竟還是得住下,也沒敢再開口,謝潼便真的付了三倍的房錢。
“今日,你陪這姑娘睡一間屋子。”
謝潼分配房間前直接說了要求。
姑娘有些著急的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想跟別人睡一間屋子,謝潼則是沉默堅持,最後也沒討論出個結果,便讓這姑娘一個人住,其他人輪流守著。
“你覺得老大昨天和這姑娘發生了啥?今天怎麼跟個受委屈的小媳婦一樣不跟人家一個房間。”
肖肯有些八卦對暗五道。
“我猜可能是這個姑娘打呼嚕。”
幾人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暗五也不端著了,也是八卦起來。
“這姑娘看著不像是這種人吧。”
肖肯不了解中原的女子,總覺得中原女子長的嬌嬌弱弱的,怎麼看著也不像是會打呼的樣子。
謝潼今日是有些煩躁的,不僅僅是因為被沙塵暴困在客棧裏,也不僅僅是因為被追殺,而是今早上他醒來的時候這個姑娘是躺在他懷裏的。
他一向自詡君子,不會平白玷汙了人家姑娘的清白,也是因為如此但同意和這姑娘一屋,免得給了賊人可乘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