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的這一切都是慢條斯理的,沒有絲毫的猴急之態,他的眼神一直膠著在我的眼睛裏,一點也沒移開過。
床單和枕套是我新換的,深灰色的底,潔白的百合花交叉反複,亂而有致,我本意是想給自己一個更好的心情;此刻在他眼裏,我的長發散開來,攤在枕上,衣襟半掩,香肩和da腿裸露著,該是一幅怎樣mei惑的畫麵。
秦尉是寬肩豹腰,他的毛發從胸bu開始生長,越往下越長且卷曲糾結在一起,一直延伸到白色內內裏麵;我看秦尉脫衣看得口幹舌燥,此刻,我似乎理解了林淩所說的“男se可餐”的境界。
他露出的皮膚是小麥色,身體微微有硬度卻不是那種健美型肌肉男,應該是有長期運動的經曆,給了他張弛有力的軀體。
秦尉俯身脫去我的襯衣,居然也回身放到梳妝台上;我可能腦子有點問題了,在這個yu體橫陳的yi旎時刻,居然冒出這樣一個念頭,這廝真的來自一個很有教養的家庭,在這個時刻,還能保持不亂丟東西的好習慣。
因為此刻這個不靠譜的想法,我用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笑了起來。
“笑話我什麼?”秦尉將我雙手拿開,分別固定在頭頂上方,開始親吻我的眼睛、鼻頭、最後狠狠吻在我的唇上,輾轉反側,啾啾有聲。
這是我第一次,在zuo愛開始前,忘記了關上臥室門這件過去必做的事兒。
陽台與臥室被一個實木製多寶閣樣的明式月亮門隔開,這是我的得意設計,還有一個較厚的通長紗簾,便於遮光。陽台很寬大,左側被我設計成一個簡易的書寫台,可以方便我夜晚工作。
因為紗簾拉開著,我也沒心思注意,此刻紗簾後的書寫台前麵的椅子上,重重的陰影裏,我丈夫正坐在那裏,麵對著床的方向,他的雙手此刻緊緊抓著扶手,指甲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秦尉的深吻很快就讓我再次燃燒起來,他的舌尖此刻就是一個點火器,兩個蜜桃的bei蕾被他輪流舔舐吮xi,偶爾他會輕輕齧咬,那微微的痛混著酥麻,讓我身體禁不住想蜷縮,嬌吟連連;我的shen吟顯然刺激了他,他的手從我內內的邊緣fu摸到了那片芳草地,我下意識夾緊了da腿,也禁錮了他的手,他倒吸一口氣。
他另一隻手開始褪下我的蕾絲內內,並且在我耳邊低語,“放鬆,好不好?交給我就好。別掩飾你的快樂,你的快樂會讓我更快樂!”我迷茫地看著他,胳膊不由自主環上他的頸項,尋找他的唇。
“別掩飾你的快樂,你的快樂會讓我更快樂!”這句話此刻猶如天際的梵音,如一道閃電,直至我內心那片陽光無法到達的陰影;禁錮我心的某種堅硬外殼,出現了裂痕。
他舔過我的耳垂、蜜桃、肚臍、da腿內側,最後重重地投向芳草地,我身上毛發顏色與頭發接近,且天生不濃密,隻在草地頂端旋成一綹,如小山丘墳起,偏粉紅且飽man,這處桃源早已chun水潺潺,濕濘一片,這似乎更取悅了秦尉,他輾轉求索,嘖嘖的吮xi和水聲在室內渲染出情se。
意識早已飄然離我而去,剩下的隻有身體種種感官的本能,我的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da腿被他雙手撐開,他的頭伏在腿間,唇舌交替,在那敏感的突起上輾轉勾連,他舌尖深入mi穴作亂的最後一吸,徹底擊潰了我的理智。
“不要,不要,我好難受!”我嘴裏喃喃低語,不知所雲;身體糾結著,無意識地向他貼近,試圖索求更多,訴說完全相反的欲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