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麼?”溫靖城追問。
顏悅委委屈屈地瞪了溫靖城一眼,“可是那天你對那位林公子那般親近,我我瞧著難受,昨夜一夜輾轉未眠,今晨那位林公子又在我麵前提起你我實在難受,就忍不住來找了你”
他這一眼讓溫靖城心軟成一灘水,掰著顏悅的下巴就親了上去,嘖嘖作響。
溫靖城沉溺其中,卻沒發現顏悅垂在身側的手不知何時握成了拳頭,過了許久才緩緩抬起雙手環住溫靖城的腰背。
就在顏悅感覺到溫靖城的氣息越來越熱時,終於忍不住把人推開了,麵對溫靖城的眼神疑問,他紅著臉說:“我喘不過來氣了。”
但林這個字剛要出口就被他止住了,原本他是像通過林墨引出溫靖城是不是要去京城的問題,可他又突然想到去京城這件事非同小可,就算他直接問出來,溫靖城也不一定會改變主意。
倒不如另辟蹊徑。
溫靖城抱著他發出愉悅的笑聲,伸手在他鼻尖上剮了一下,語氣寵溺:“這種事以後萬不可再有下次了,我經受不住。”
“嗯,我不會了。”顏悅靦腆一笑,信手拈來的撒著謊,覺得這會時機差不多了,正要順勢提出溫靖城要去京城的話題。
他再次將顏悅緊緊攬入懷中,承諾道:“悅兒,我溫靖城定不會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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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的顏悅從溫靖城懷中掙脫,“靖城,過些時日就是我的生辰了,那天我想把自己交給你。”
溫靖城愣了一下,隨後便是和看到顏悅出現在溫府門口時一樣的心情。
老伯一聽林墨的問題,當即就打開了話匣子:“一看你就不是揚州城本地人!”
林墨看著老伯臉上的篤定,默默把自己是揚州人氏這句話咽了回去,“怎麼說?”
顏悅的生辰恰好是東玄國一個傳統的專門讓年輕男女表明意的節日,喜娘節。
這天林墨在街上買零食的時候發現今日的揚州城格外熱鬧,於是對著賣糖葫蘆的老爺爺問:“老伯,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怎麼街上突然多了這麼多賣茉莉花還有手帕的攤子?”
林墨嘬著紅豔豔的冰糖葫蘆,露出一抹勢在必得的微笑,拔腿就往溫府的方向跑去。
老伯看著瞬間跑出去好幾米開外的林墨,笑著搖了搖頭:“年輕真好啊,想當年我也是這麼哎哎哎!娘子!”
老伯捋了捋胡須,老神在在:“這農曆的六月初六傳聞是茉莉花神誕生的日子,在東玄國一直有個說法,這茉莉花神就是天上撮合姻緣的喜娘神仙,喜娘誕生的節日,自然就是喜娘給相的人送來祝福的日子,想當年我和我家娘子就是在這喜娘節上定下心意的,小公子,你若是有心儀的人,一定要把握住這個機會啊!”
“好的,我一定把握!”
彼時溫寒聲正在書房裏看書,聽見廊上噠噠噠的腳步聲就知道是誰來了。
“別想當年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回家做飯?”
“這就來,這就來,我這不是剛賣完最後一個糖葫蘆嘛!”
溫寒聲放下書,隻覺得已經如今已經習慣了林墨跳脫的性子,好整以暇的看著扶著門喘氣,手裏還拿著根吃了一半的糖葫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