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小東西在樹林裏第一次摘了這種開著黃花的植物給他,又讓他把黃花放進湯裏煮湯喝了一次之後,每天小東西都會風雨無阻地從外麵帶回來這種黃花。{m}
亞修不覺得小東西會害他,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亞修覺得自己身邊的這隻小東西不是一隻簡單的普通翼族,除了不是人形,無論是哪方麵小東西都更像獸人,還是個很聰明的獸人。
手指被不輕不重地啄了一下,亞修回神低頭看去,隻見他想著的小東西目光不瞬地盯著他,配合剛才的輕啄,催促的意味很是明顯。
上次他拒絕跟方清回去之後,方清跟亞索在門口爭執了幾句,他讓001轉播了方清和亞索的對話,內容大概是讓方清放棄帶走他,他會幫方清找到其他跟好看的翼族。
亞索一直對方清有求必應,按理說上次也應該按照方清的要求不顧他和亞修的拒絕,將他帶走才是。
林墨回想了一下那天發生的事情及對話。
還是讓人心癢
亞修唇角掀起一抹淺笑,然後抬手,用食指指腹輕輕在林墨小小的腦袋上蹭了蹭,“知道了,我會放進去的。”
看著亞修將處理幹淨的藥草放進去之後林墨才滿意地落在他肩頭。
亞索的顧慮
顧慮他不可能,顧慮亞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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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看亞索嘴上說的那樣絕情,難道他心裏其實對亞修是存在愧疚的?所以才沒有幫方清強行帶走他。
一向對戀人有求必應的人突然在某件事上沒有這樣做,他能想到的原因暫時隻有兩個。
要麼是不了,要麼是那件事讓亞索產生了顧慮。
湯姆蘇力量這麼強大,不的可能性不大,所以就剩下另外一個。
林墨喜歡這樣的自在,但有一點讓他覺得美中不足。
樹林邊唯一的一座木屋,是做些讓彼此靈魂和肉體都感到愉悅的事情是再合適不過的場地了。
可是
如果是這樣的話,林墨覺得他針對這個位麵的計劃要稍稍做一些改變了。
石鍋裏的湯咕嘟咕嘟冒起了泡泡,林墨抽回思緒提醒亞修湯煮好了,然後又像幼兒園老師一樣盯著亞修喝完湯。
跟亞修在樹林裏的生活很是平靜,每天傍晚乘著夕陽跟著亞修在附近的樹林或水邊放下陷阱,又披著月光回到木屋;到了第二天早上再踏著青青草地上的露水,迎著升起的朝陽帶上獵物滿載而歸,安寧自在。
床邊正脫衣準備睡覺的亞修似有察覺地抬頭,然後就看到窗邊小小隻的身影,仰頭看著月光十分惆悵的模樣。
“怎麼了?”
林墨轉頭,入眼就看到年輕美好的肉體,肌理線條流暢仿佛世間最完美的雕塑,蜜色的肌膚在月光下泛著細膩的光澤,看著比滿漢全席還要誘人!
他他媽還是隻鳥啊!
一隻沒有亞修唧唧大的鳥!
想到這裏,林墨望著窗外的滿月深深地歎了口氣。
別問了,你不懂看到比滿漢全席還好吃的東西,但是卻隻能看著眼饞的痛。
林墨心情沉重地搖了搖頭,從窗戶上飛下來落在床邊。
一旁的亞修下意識地躺下身,讓林墨睡在他的頸窩,這是這些天他們養成的默契,亞修也早已習慣深夜耳邊有一道淺淺的呼吸在身旁,這道呼吸有讓他感到安寧的奇效,也讓他久違的睡了好覺,還做了奇怪的夢。
可是,他他媽還是隻鳥!
亞修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覺得小東西的目光看上去比之前還要幽怨。
他皺了皺眉,“不開心嗎?怎麼了?”
不同於林間木屋的平靜安寧,營地最大的營帳裏處處充斥著僵硬的氛圍。
自從那天亞索沒有把林墨帶回來之後,方清就一直在跟他冷戰。
林墨閉眼之前隱約看到亞修的耳垂有些泛紅,但正在跟001爭論的他並沒放在心上。
林墨:所以我到底什麼時候能化形?
001:別催別催,在安排了,在安排了!
亞索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哄了,而且這件事情從他的角度來看並不算什麼重要的事情,隻是一隻普通的翼族而已,也才隻帶回營地一天不到,他不明白為什麼方清會這麼執著。
重要的是
那天對亞修說話的時候就腦海裏就好像隻剩下
負麵情緒,不由自主地就說出了那些平時他絕對不會說的話,說完之後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對亞修說了什麼,頓時感到懊惱,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跟亞修道歉,話已經說出去了,而且
亞索自己是個不會說話的,除了每天給方清帶些新鮮玩意,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把人哄好,所以一直到現在他們兩都還處於冷戰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