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突兀插進來的青年男人的聲音打斷容易的話,同時也將兩人的目光引去。愛l○veueduc〇m
“顧陽?”容易臉上的倨傲少了些許,目光變得疑惑,在顧陽和林墨之間遊走。
“你們認識?”
看著容易臉上藏不住的表情,林墨心想,我們認不認識還不清楚,但是你倆認識倒是挺明顯的。
顧陽嘶了一聲:“認識談不上,我認識你哥。”
後麵那句是衝著林墨說的,但是容易的智商和反應顯然多少有點問題,沒反應過來顧陽的意思。
顧陽說話的同時林墨已經在001那裏獲得了顧陽的信息——秦律的基友標準總裁文男二號人設,性格大大咧咧,情場浪子一個。
容易還在瘋狂用嘴輸出,越說心裏越爽快,覺得自己當著別人的麵揭林墨的短對林墨來說是一種打擊,壓根就沒發現顧陽看他的眼神十分複雜。
顧陽看了林墨一眼,嘖嘖搖頭,容家這小子算是撞到了槍口上,他都輕易不敢招惹林家這個小公子。
容易還真是不知者不畏啊。
林墨微微頷首,算是回應顧陽的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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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人疏離的的互動被看在容易眼裏卻是別樣的意思。
容易一開口就帶著濃濃的刻薄嘲諷:“嗬,你這種人還真是不知足,見一個一個,這手還牽著秦律呢,下一秒就當著別人的麵勾搭別的男人,你知道顧陽是誰嗎?圈子裏都知道他是秦律的朋友,哦也對,你這種靠爬床才能來這種場合的人,怎麼會知道上流圈子的事?”
顧陽實在聽不下去了,輕咳兩聲打斷容易的話。
方才他在裏麵洗手的時候就聽到了外麵的對話,其精彩程度就像是他曾經陪他家老太太每天晚上準點看的狗血八點檔一樣,讓他不由自主地放慢洗手的速度,在聽到秦律的名字後他更是提起滿滿的興趣,但是沒想到走出去一看,其中一個主人公竟然就是不久前他才在秦律口中聽到他提起的那個人。
本來顧陽聽容易說另外一個男人和秦律是曖昧關係的時候,他是一丁點都不相信的,曾經他一度認為秦律這隻單身狗會孤毒終老,但是那個男人是林家那位的話就有點意思了啊!
這要是被林硯那個弟控知道了,天涼容破的事情說不定都能做得出來。
林墨沒說話,容易以為他是怕了,自以為氣勢十足地邪魅一笑說:“現在知道顧陽的身份是不是怕了?現在你答應我的要求還來得及,隻要你離開秦律,我不僅可以給你一筆錢,還能保證送你安全離開國內,去國外瀟灑過完下半輩子,這已經是很多人一輩子都夢寐以求得到的生活,林墨,我勸你還是識時務的好。”
“咳咳”
容老頭你現在要個二胎還來得及,不然回頭你們容家多得毀在容易手裏。
林墨:“”
第一,他沒有勾引顧陽這個花蝴蝶,第二,他勾引人的手段並不低級,而且能讓他勾引的也隻有那麼一個人,謝謝!
容易見顧陽看著林墨笑的猥瑣(?),再次產生誤解。
“顧陽這有你什麼事!你不會真的就被他低級的手段勾引上了吧!”
顧陽:“”
“你!”容易臉色一陣青一陣紅,正要大發雷霆的時候餘光就瞥到了靜靜躺在地上的黑色用火漆封口的信,這個信封他並不陌生,是這次晚宴的邀請卡。
剛才發生肢體衝突的隻有他和林墨兩個人,容易下意識地認為那是從自己口袋裏掉出去的,於是立馬彎腰下去撿,但是卻碰到了另一隻白皙修長的手。
容易和手的主人同時抬眼看向對方,前者怒目,後者微眯眼眸,淡淡道出兩個字:“我的。”
口袋裏的手機傳來震動聲,肯定是秦律見他一直沒從洗手間出來,在召喚他出來了。
林墨低頭,一邊偶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一邊抬步離開,卻敏銳地察覺到身後傳來的動靜,迅速轉身避開容易伸來要強行拉住他的手,姿態瀟灑地閃身到一邊,而容易則因為突然失去重心踉踉蹌蹌了好幾步,最後扶著牆才沒有摔倒。
“噗。”顧陽沒忍住。
不知道為什麼,此刻林墨周身的氣息淩厲了很多,不像之前說話的時候那樣平和,竟然詭異的讓他有種麵對他爸責問的時候的感覺。
這個念頭一浮起就立馬被容易甩到腦後,同時甩出去的還有理智。
“嗬!開就開,本來還想給你留點麵子,但是你自己不要那我也沒辦法!”
容易嗤笑一聲:“你還真是不要臉啊,你這種人怎麼可能會有郵輪晚宴的邀請函?說大話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你非得讓我當場打開這封邀請函,才覺得臉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