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姐瞥了一眼他身上的衣服logo,表情帶有深意地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一個有錢的無業遊民,如果可以我也想當這樣的無業遊民。”
林墨笑而不語。
“行了,不跟你貧了,我還有事情要做,回頭讓小應把你聯係方式給我,咱倆加個好友,不帶小應玩!”
應寒剛走過來就聽到雯姐的最後一句,頓時皺起眉:“什麼不帶我玩?”
林墨和雯姐對視一眼,同時笑出聲,後者丟下一句讓應寒問林墨就去做事了。
“哎?”
椅子突然的轉動讓林墨沒反應過來,視線裏多了隻胳膊,林墨毫不客氣地一把抓住,低頭就瞧見應寒的腳搭在高腳凳上,剛才應該也就是應寒伸腳勾著凳子把他轉了過去的。
應寒意味不明的哼笑了一聲,然後收回手腳,離開時眼中漾著笑意。
林墨盯著應寒的背影饞了一會,然後十分遺憾地收回視線,用正事來打消內心的邪念。
他掏出手機給鍾楚發了兩條信息,一條是照片,一條是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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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寒眯起眼睛垂眸看著林墨,他的手上還捧著一個放置高腳杯的托盤,但並不影響他剛才伸手幫林墨穩住身形。
林墨的眼睛不著痕跡地從應寒被馬甲勾勒出的完美腰線上遊走了一圈,心中升起的滿是老色批的腦補,麵上卻十分乖順地將剛才他和雯姐的對話內容說給應寒聽。
說完林墨在應寒沒抽走的胳膊上點了一下,狡黠道:“你放心,我不會不帶你玩的。”
等到林家夫婦來找他的時候,他就差不多可以收網了,先解決住在他家的周春麗和周徹,這兩個人在他家白吃白住了一年多已經占盡了便宜!一旦能與周澤撕破臉他就一刻都不想再留那兩個人待在宣南市!
原身沒有刪除聊天記錄的習慣,但是周澤曾經摸了幾次原身的手機,刪除了周春麗和周徹在他們還沒確定關係,以‘和周澤在一起’為理由向他索取金錢的記錄,不得不說周澤是個謹慎的人,幾乎不給自己留下任何不利的信息。
但他遇到了林墨,那些被刪除的聊天記錄都被林墨用技術手段一字不落的找了回來。
‘鍾老師,能見個麵嗎,我想跟你談談,如果你不想我去你的學校找你的話,我在xx西餐廳等你——林墨。’
發送完這條信息後,一段時間過去林墨都沒有收到回複,但他知道鍾楚回來的,就如應寒早上說的那樣,今天是周六。
林墨很有耐心地等著鍾楚的到來,在這期間他盤算了一下現在的計劃進程。
應寒不知道的是他在某人眼中也是一道美好的風景,隻要看見就會心情很好。
十一點半,餐廳裏幾乎座無虛席,林墨從吧台轉到了窗邊的卡座上,沒人可以閑聊了。
他撐著下巴,姿態略顯慵懶地看向黑色鋼琴前脊背挺直的男人,在那雙修長好看的掌下流淌出優雅動聽的鋼琴曲,曲雖好聽,但彈鋼琴的人卻是喧賓奪主了。
公司的事情他不打算摻和,原身對家裏的生意是一點都不懂,也不會插手的,所以他旁敲側擊將周澤在公司的把柄交給林家兩口子處理,能從一窮二白發展成集團老總,林峰絕對不是吃素的,他隻是因為原身的濾鏡還有周澤近乎完美的偽裝才沒有察覺到林家落入圈套。
現在,林墨布下的天羅地網已經逐漸開始將周澤收攏在裏麵,隻要時機一到,林墨就會鎖死這張網,讓周澤這輩子都翻不了身!
想到屆時徹底幫原身複仇的爽快,林墨的愉悅從臉上都傳到了肢體動作上,一杯咖啡愣是被他喝出了高級紅酒的感覺,在無意中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其中當然也有應寒。
“林墨,你想說什麼?”
林墨歡快彈奏的手指突然停止,轉頭與來人對視,表情十分自然,像是與認識多年的老友一樣:“來了?想吃什麼,看看菜單,我們邊吃邊聊。”
鍾楚垂眸看著林墨推到眼前的菜單,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起來。
黑色的燕尾服仿佛為應寒量身定做,將他的寬肩窄腰完美勾勒,舉手投足之間流露出獨一無二的衿貴氣質,再配上那張俊美無雙的臉,這一幕簡直就是視覺盛宴,他仿佛王子一樣,即便早已沒有優越的家庭背景,但刻在骨子裏的姿態教養是一輩子的。
林墨聽著,手指也跟著應寒彈的拍子在桌上敲打,無聲地與他四
手聯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