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和他在林氏地產的‘合作夥伴’因為商業犯罪被判入獄,涉案金額巨大且無法歸還,被判處了無期徒刑,周春麗和周徹也因為詐騙勒索,且無法歸還錢財一同被判處了五年刑期。m
周澤入獄公審的時候他的同學圈子幾乎都在討論周澤的事情,沒有人能想到曾經品學兼優的周澤竟然會做出挪用千萬公款的事情,而緊隨其後是不知道從哪裏傳出來的照片和匿名知情人爆料周澤在gay圈亂搞。
據可靠消息說周澤在獄中的時候被檢查出了aids,聽說是被同宿舍的另一個黑社會大哥傳染上的,至於傳染原因嘛,有小道消息說其實他是被那個大哥xx之後才感染上的。
至於周澤,不過是林氏地產員工們茶餘飯後的嘲笑對象罷了。
而林墨用他的人格魅力收服了公司裏的一眾員工,林峰也因為這件事樂得合不攏嘴,每逢酒會就要有意無意地把林墨拉出來炫耀一番。
一切都變得越來越好。
那大哥跟他一樣也是無期徒刑,即便周澤提起上訴也沒有用,而且他連宿舍都換不了,感染了那種病沒有哪個坐牢的願意跟他一起,所以他隻能繼續跟那個大哥住在一起,具體是被脅迫還是無可奈何,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徹底解決周澤的事情之後林墨就接手了周澤的職位,至於銷售部總經理的職位當然是歸還給陪他和林峰演這一出戲的於副總了,不,現在應該是於總。
項目部和銷售部各自回到了正軌,在林墨的帶領下項目部頻頻在公司的全體會議上嶄露頭角,林墨也一點一點擺脫了周澤扣在他頭上的草包帽子。
於是在某天林墨陪著他下班的時候,他提出了房租快要到期,可以搬去林墨的那棟房子居住。
林墨暗自開心,第二天就和應寒收拾了他的東西搬走,應寒的東西不多,兩個行李箱就幾乎全部裝下了,剩下的就都是他平常看的書籍和醫學專業方麵的書,兩個大男人一趟就搞定了,當天就入住了沈嬌劃給林墨的那套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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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之前和周澤的那套房子和雅詩趣苑的那套複式都被林墨賣了出去,那兩套房子都沾上了周家人的肮髒氣息,林墨是不會再住了。
林墨和應寒確定關係一段時間後,林墨邀請應寒同住,一開始應寒是猶豫的,因為他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和周澤一樣。
林墨看出了應寒的在意點,他沒多說什麼,默默收拾行李去了應寒租的那個房子住。
應寒看出的林墨是在將就自己,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裏還是會在意,不是自卑,是不想林墨委曲求全。
應寒想了想,然後認真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同:“確實。”
林墨見他這樣,在被子下麵蹬了他一腳,後者抬腿將他的腳夾住,眉眼帶笑,嗓音低沉地問他:“你不喜歡嗎?”
林墨臉頰微紅,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夜裏,臥室裏曖昧的聲音此起彼伏,柔和的晚風從留了一道縫的落地窗縫隙見吹進來,吹動了灰藍色的窗簾,月光從被吹起窗簾的窗前傾瀉進來,照亮屋裏的場景,在臥室裏的大床對麵的白牆上照出陰影,那兩道影子時分時合,如海浪拍打礁石,海鷗盤旋在大海上方發出鳴叫,時而急促,時而低沉,應和著海浪的拍打聲響了許久。
明月逐漸在海平麵落下,潮汐褪去,海鷗也被浪起時拍打褚海麵的魚兒喂飽,帶著飽腹的肚子也飛離了這片海域。
林墨抬手橫在眼睛上,覺得眼前都冒著金星,緩了好一會才把手臂從眼前挪開,轉頭看向靠在床頭,俊美的臉上滿是饜足的應寒,沙啞著嗓子開口調侃道:“這裏比你那出租屋最好的一點大概就是你能放開動作幹,我能放開嗓子嚎了吧?”
應寒算了算時間,問他:“是晚上還是中午?”
林墨想了想說:“好像是晚上。”
“那我那天早點下班去接你。”應寒說著停下了擼墨的手,掀開被子下床。
應寒也沒追問,剛才林墨的反應已經給了他最好的答案,他抬手摸到林墨的後背處,手掌在帶著汗的肌膚上來回摩挲,觸感極好。
臥室裏安靜下來,隻能聽到窗外隱隱傳來的風聲和彼此的呼吸聲。
林墨被應寒的手從後頸摸到尾椎,整個脊骨好像都酥麻起來,他像隻貓兒似的眯起眼睛,拱到了應寒懷裏,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口道:“過兩天有個同學聚會,本來不打算去的,但是想到周澤之前對我的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