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皮薄?
這說法放在誰身上盛之衡都能相信,但林墨就算了吧。//
剛才對著他說那些話的時候,可是一點都瞧不出臉皮薄的樣子,倒是會裝得很。
腦海中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盛之衡不由得笑了笑,笑意很淺,但在一向不苟言笑的他臉上出現就是十分難得。
盛世牽著馬走到盛之衡旁邊:“父親為何要救林家那個二少爺,他是段明決的人。”
“他不是。”這句否定的話脫口而出,盛之衡自己都愣了愣,但麵上沒顯出異樣。
這話說過便是說過了,也收不回來。
盛之衡從盛世手中拿走韁繩,微微垂下眼眸:“有沒有隱情都不重要,他們與我們不是一路人,這幾日/你和白市長接觸,他五十大壽那日的各方麵安保,商定的怎麼樣?”
盛世雖然對父親剛才的異樣感到不解和好奇,但被問起正事,他立馬拋開雜七雜八的心思,一絲不苟地回答。
父子倆一邊交談一邊牽著馬往馬廄方向走去。
何況事實也的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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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匹烈馬,除非自己低頭,否則誰能馴服?
“嗯?”盛世疑惑:“父親何出此言?那段明決和林墨相處時的樣子,明顯就是一對,難道其中還有隱情?”
林墨抿著嘴唇,麵色不太好地點了點頭:“除了他還能是誰!”
不大不小地動靜吸引來一些目光。
認出剛才馬上的人是林墨,險些被馬傷到,又被這樣斥責,林晚秋脾氣也上來了,坐在凳子上仰頭直視林墨:“你到底講不講理,明明是你先騎馬差點撞到我,怎麼還變成你理直氣壯的在這裏指責我了,就算你是我名義上的二哥,也不能這樣不講理的!”
而與此同時,林墨也‘意外’發現了和自己相撞的人是林晚秋。
“你怎麼會在這裏?”林墨先是一驚,隨後便惱怒起來:“在咖啡店裏打工都不夠,你現在還來這滿城紳士名流常來的馬場丟林家的人了嗎?”
“怎麼了?”段明決順著林墨的目光看向坐在凳子上休息緩神的林晚秋,立馬反應過來:“這不會是你那個四處給林家丟人的三弟弟吧?”
謔,跟個機關槍似的突突突。
林墨一時之間還真卡殼了一會沒接上話。
周圍人的注意力此時已經都在他們兩個人身上了,盛家兩父子也不例外。
林晚秋突然高了一個度的聲音將馬場上的人的目光全都引了過來,兩人爭執時口中透露出的關係,讓這場爭吵變得更有看頭。
林墨笑了:“你倒是還有理了,眾人眼睛都看著方才明明是你走不看路,我身在高馬上自然也是看不見你的,倒是都成了我的錯不成?”
“我我哪裏有走路不看路,我手上端著那樣多的東西,哪還有多餘的注意力分給突然出現的你!”林晚秋說著說著眼眶竟紅了起來,聲音也染上了哭腔:“就算這件事我們都有責任,但你憑什麼上來就這樣責問我、指責我,受傷的也隻有我,你什麼事都沒有,就因為我在馬場兼職工作,讓你覺得我給林家丟人了,可是我憑著自己的雙手賺錢到底做錯什麼了,你和父親都因為這件事對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什麼我都忍了,我現在就想當著大家的麵問你一句,我到底做錯什麼了!”
一直以含糊不清的說辭應對外界,林晚秋此時也是一時說不上話來反駁,因為他出來打工是事實,林家從沒說過不養他更是事實。
“我沒有,我從來都沒有說過林家的不是,我隻是想自己賺錢養我自己。”林晚秋垂下長長的睫毛,加上他剛才摔倒時造成的滿身狼狽,這會子看上去可憐極了。
讓看著的眾人不禁升起同情之心,同時覺得林墨做的有些過分了
“你做錯什麼了?”影帝選手林墨迅速調整狀態接戲,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看看誰家的少爺像你一樣在外麵打工養活自己,林家是養不起你了,還是不養你啊?要你在外麵打好幾份工,讓所有人覺得我們林家好像個個都是惡人,都容忍不了你!”
林墨是按照湯姆蘇劇情裏那樣訓斥林晚秋,不同的是他換了訓斥的話術。
訓斥之所以叫做訓斥,就是站在正確的角度說話,既然話說了,那就要有效果,要讓聽著的人明白誰是對的,誰是錯的,否則就是平白給人留下不好相與的印象,毫無益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