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申城市長白峰鐸的五十壽宴。
眨眼間就到了日子,也是這一天林墨才真正見到他那個忙到不行的大哥林書。
和他那個斯文的名字相反,林書本人長了一張嚴肅臉,不做表情的時候直接就是一張冷臉,看著就很剛正不阿。
比起商人,林書看起來更像是一個上過戰場的軍人,盛之衡倒是兩者都符合。
夜幕降臨的時候,林家的車出發前往白市長府上。
林天年和謝婉芳一輛車,林墨自然也就跟林書一輛車。
“馬場上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林書先開口挑起話題。
“你說的也是,”林書不再猶豫,直接開口道:“我聽見有人說起這件事了,那段明決把你一個人丟在馬場麵對那麼多看笑話的人實在是不像話!”
林墨頓時了然,林書肯定是參加某個活動或是在飯局上聽到有人嚼舌根。
馬場上盛世給林晚秋撐腰找場子的事,於外人看來對林墨來說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
林墨收回落在車窗外的目光應了一聲,靜靜等待林書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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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書看向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十分明顯。
林墨見狀便開口道:“大哥你有什麼話想說就直說好了,親兄弟之間還有什麼話不好說的?”
光這些事情就足夠申城的上流圈子談論很長一段時間了。
段明決輸了馬賽丟下林墨就走的事所有人都知道,就林墨一個人不知道,更引得人嘲笑。
林書和周茉約會的時候聽見後麵那桌人嘲笑林墨的時候,險些上去掀桌子揍人,得虧周茉是個理智冷靜的,告訴林書他要是在餐廳裏大張旗鼓地動手,反而更讓林墨丟人,馬場的事也就更淡不下去了,林書這才冷靜收手離開。
事實上不論內情的話,怎麼看也確實是林墨丟人了。
畢竟段明決是頂著給林墨撐腰的名號和盛世賽馬,馬賽輸了不說,所有人都知道他買來送給林墨的手表,也被盛世贏走,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麵送給林墨的庶弟,這臉簡直都被打腫了!
結果段明決還一氣之下走人了,也沒帶上林墨。
“什麼?!”林書聽著林墨的話先是一愣,然後就更生氣了:“他在你麵前竟然是這樣說的嗎?”
林墨皺起眉,遲疑道:“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林書提高聲量:“我找人去問過很多人,說法都是那段明決輸給盛世,麵子上過不去當時就拂袖離開了,他是一點都沒考慮過他走了之後留下你一個人怎麼麵對,這也就算了,沒想到他事後不僅不反省自己,居然還有臉對你撒謊!”
隻是這事卡在林書心裏一直都沒過去,直到今天才找到機會跟林墨說起。
話既然說出口了,林書也不怕讓林墨知道真相心裏不舒服,現在不看清那段明決的為人,以後陷得深了就更難抽身!
林墨眨了眨眼,做出不知道的表情:“啊?什麼把我一個人丟在馬場,大哥你不是聽錯了吧,明決跟我說的是他父親有要緊事差人去馬場把他叫走了,他才沒能想到我的。”
突然決裂會讓人奇怪,最好就是像現在這樣有個誘因,之後再結合他安排好的那顆棋子,他跟段明決的分開就顯得更合理了!
見林墨這個難過生氣的樣子,弟控林書當即就垮起個批臉表示:“段明決這個混,敢這樣對我弟弟,等下在白府見到他我就狠狠揍他一頓!”
謔,這可不行!
“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騙我?”林墨失魂落魄地垂下眼眸:“難怪難怪那天那些人看著我的眼神都那麼奇怪,難怪我問白子齊明決去哪了,他的表情那麼奇怪”
“輸了,輸了也沒什麼的啊,他為什麼要騙我呢,他跟盛世鬥了那麼久,輸給盛世不高興,我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沒辦法接受他丟下我之後還那麼坦然地跟我撒謊!”
林墨看著生氣,實則內心狂喜,他雖然知道段明決是個什麼貨色,但是劇情裏的他還不知道,他除了在盛之衡麵前展露過明確不會跟段明決在一起的想法,在別人眼裏他跟段明決的感情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林書稍稍冷靜下來,拍拍額頭:“你說的對,等等這麼說的話,小墨你是是要嚴肅處理段明決的這件事嗎?”
林墨點點頭:“大哥你放心,這事我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我跟段明決之間的感情問題,就由
我自己來處理吧嗎,我會處理好的,你跟母親都不用擔心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