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額頭，覺得有點疲憊。還說什麼要跟鬱空塵開誠布公的談談那些事情，可是這人轉眼間就病了，還說什麼呢。
“他做的，不是我。”鬱空塵冷不丁的說了一句，就抿住了嘴，看起來有點緊張。
唐小暖這下子明白過來了，扭頭看他，“嗯，那他藏起來了，你說我怎麼辦。”
都是學會了推卸責任，看來心裏麵對一切都清清楚楚。怕她責怪他，不然的話不會這麼說。她早說過啊，就連責怪鬱空塵的方式都沒有。
雖然那些事情對她的傷害很大，但是小暖卻很矛盾。
不論是跟鬱空塵爭吵，還是冷戰，都覺得有點無力。她之前不知道這種無力感是從哪裏來的，現在隱隱約約的明白了一點。
鬱空塵控製不住自己的占有欲，要摧毀她的世界。
可是一想到他一夜醉酒，整晚整晚的睡不著覺。努力的，嚐試著去鬆開一點點手，讓她自由一些，卻摧毀了自己的身體。
想到這些，唐小暖根本就恨不起來。
他在克製，卻毫無辦法，她還有什麼理由去責怪他。
“是他犯的錯，我又不會罵你。”唐小暖抓過鬱空塵的手笑眯眯的說道。
鬱空塵鬆了一口氣，“暖暖，他還有事情瞞著你。”
噗……
這算是告密嗎？等他醒過來之後，會不會恨不得扭頭掐死現在的自己啊。
“你確定要說嗎？”唐小暖忍住笑意，“告密的不是好孩子。”
“可是他瞞著你那麼多事情，你會不高興。”鬱空塵握住了她的手，“我想你高興一些的。”
空乘小姐正好推著車子過來，小暖要了兩杯白水。
“喏，先喝一點水，這個問題還得讓我想一想。”唐小暖把水遞給他。
鬱空塵端著杯子半天沒喝，低聲說了一句，“暖暖還是偏心他。”
唐小暖看他，“怎麼會，我對你們兩個是一樣的。”
“可是你忘了我啊。”鬱空塵指尖點著小暖的眉心，他的眼睛裏似乎散發著蠱惑的力量，“暖暖，這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麵了。”
他把我關了這麼久，我終於能出現來見你了。可是暖暖，你卻忘記了我。
明明是我先遇到你的，可是你為什麼對他要好一些。
唐小暖看著他的眼睛，有一種奇異的眩暈感。
她的腦子一沉，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鬱空塵的手順勢結果她的杯子放在桌上，拿過毯子給他蓋上。
飛往美國要是十多個小時，這是一趟漫長的履行。
鬱空塵看著睡著的小暖，覺得心裏很滿足。很快就要回家了，可惜那個人見不到，真是開心。
到了深夜的時候，飛機上的人睡熟了。
鬱空塵忽然站起來，手裏拿著一塊很濕的手帕。
他轉身，走到後麵的一個位置，將手帕蒙到一個男人的臉上。
這樣的濕漉漉的手帕，很容易讓人窒息的。
對方像是睡熟了，毫無動靜。掙紮了一下，就沒動靜了。
鬱空塵寫揭開手帕，那人卻露出個笑容，看起來是個中年男人，很憨厚的樣子。
“我放你出來，你就這樣對待我嗎？”
“他讓我怎麼做的。”鬱空塵看了看濕漉漉的指尖，“自求多福。”
“喂喂喂，鬱空塵，你得幫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