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內,一間不足5平米的房間,一張不知道年代的破書桌兩邊各坐一個人,一盞200W的台燈對著其中一個,這個人就是齊星宇。
強光刺激下使齊星宇無法看清對麵坐的人長什麼摸樣,隻能無耐的低著頭,盡量避免與燈光直視。
這時對麵聽聲音應該很年輕的警察發話了:“我勸你還是把以前做過的案子都交代了吧,放心好了,盜竊最多判幾個月,一轉眼就過去。”
“警官,我真的不知道我以前做過什麼。知道的話肯定都告訴你的。”齊星宇很無奈,他很想配合著交代一下,很努力的在腦子裏挖掘著以前的記憶,可是始終沒有任何思緒。
“哼!我勸你還是自己交代的好!等調查科把你的案底都調查出來,到時候可不是呆幾個月看守所就能解決的!起碼要判你5年!你自己想想,坐5年勞出來,你大好的前程就毀掉了!”那年輕警察見軟的不行隻能來硬的。“給你十分鍾考慮,如果還不肯交代,你就準備坐牢吧!”放下話後那年輕警察便奪門而出,用力的關上門。
年輕警察出門後被另外一個帶眼鏡的警察喊住“李警官,裏麵那家夥的資料已經查出來了。”
“哦?有沒有什麼線索?”
“齊星宇,26歲,G國剛剛移民過來Z國,1個多月前剛剛拿到Z國身份證……”眼鏡警察詳細的作了介紹
“那他在國內應該沒有前科咯?能不能查到他在G國的檔案?”年輕警官就是剛剛在大街上被齊星宇放倒的警察中的其中一個,被這樣羞辱,他很不甘心就這麼放過齊星宇。
“李警官,那小子是不是跟你有仇啊?”眼鏡警察有點不解的問。
被這麼一問李警官臉上一燙,有點尷尬的說:“沒,怎麼會有仇的,從來沒見過。隻是感覺這小子不像好人。”
“我說呢,怎麼無緣無故為了點小事要調查他。不過他在G國的檔案我們恐怕拿不到,這個涉及到外交關係,不是重大案件沒辦法找外交部申請拿檔案的。”
“恩,我知道了,謝謝你!”見找不到齊星宇的茬,李警官顯然有點失落。
屋裏的齊星宇痛苦的冥思苦想著,始終沒有任何頭緒,隻是腦子裏總是會冒出一句無厘頭的話:“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他很差異,這是什麼意思。
就在他還保持一副努力回憶的姿態時,李警官推門進來了:“怎麼樣,考慮清楚沒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呀!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警官,我剛剛就想到這些!”李警官的一句話使齊星宇茅塞頓開,找到救星一樣,心裏還有點小得意,原來自己的腦袋也不是廢的,還真能想出點有用的東西。
聽到這話,李警官要瘋了,這個人是在挑釁自己?麵對這樣的藐視他忍無可忍衝到齊星宇身邊一把抓住齊星宇的衣領:“你敢耍我?不要以為我不敢動你!讓你牢底坐穿那隻是分分秒的事情!”
突然其來的變化使齊星宇愣住了,難道坦白也有錯?他很無奈的隻能選擇沉默。
雖然很惱怒,但李警官也把持住了作為一個人民警察表麵上應該有的素養,最後還是放下了齊星宇的衣領,但他心裏卻在盤算著用什麼樣的方法把這個囂張的男人送進監獄。“不要這麼囂張,遲早有你哭的時候!”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進來,一個紮著馬尾辮的女警走到李警官邊上悄聲說:“李警官,事情調查清楚了,是一場誤會,那個叫文蕊的女孩已經跟服裝店的老板私下解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