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一樓沒有啊,一樓也有金銀鐵器呀。”
“徽章的意義是不一樣,在古時候一般是上位者嘉獎給下位者的,而金家的徽章也是具有這個意義的,當年富商為什麼會鑄成金徽章送給自己的救命恩人,直接送金條不好嗎,說明這個金徽章是有特殊意義的。”
時宛沒有指望跟拍攝像能回答她,她隻是接著自言自語順便理清自己的思路,這也是她從小的一個習慣,隻有這樣才不會搞錯一些事情。
說話間,時宛已經走到了二樓的大廳,那裏有二樓整層樓的索引,細細看了一遍之後時宛就知道徽章不會出現在二樓。
“二樓也不用搜索了。”
“三樓、三樓,國外中世紀、國內公元前、公元後、青朝?”
到了三樓時宛就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一二層樓的索引都是根據物品的不同類型分列,隻有三樓是根據年代分類的,這就更加進一步的證實了他的猜測。
雖然繼承家產發生在二十世紀初,但是徽章鑄成的年代卻是民國時期,跟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有關的就隻有被它顛覆的青朝了。
可是就算是青朝,關於這個朝代的著名事件、物件也太多了,想要找出徽章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青朝後期、後期。”
時宛完全忘記了身後一直跟隨著的攝像,隻一心一意的看著展示品下麵的介紹,青朝後期許多藏品流向國外,雖然近些年被找回很多,但是比起前期來還是少了很多。
“咦?”
時宛細細的觀察著眼前的畫作,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前麵的展品信息給的都十分清晰,隻有這副畫信息模糊,當然也不排除畫作曾經遺失,它的過往無從追溯解釋。
隻是這裏的藏品都是仿造真品做出來的,畢竟節目組還做不到拿出真品拍攝的豪氣,何況節目拍攝期間總有意外,如果一個不小心破壞了藏品那就罪過了,所以絕不可能用真品拍攝這是常識。
如果是這樣,選一個近似的藏品不就可以了嗎,為什麼一定要選擇這一副信息不詳的畫作,或者說必須是這副畫作,不能更改?
“時老師,怎麼了嗎?”
攝像看著時宛站在畫前久久不動,像是在思考什麼,立馬提醒了一聲。
這樣一動不動沒有意義的鏡頭後期是絕對會剪掉的,但時宛這樣的鏡頭可不算少,她本來就不是一個話多的人,和賀舟分開搜索之後,大多數的畫麵都是攝像靜靜拍著時宛,沒有話語,隻有走路的無聲鏡頭。
“這幅畫……”
時宛有些猶豫,畫作被玻璃櫃保護著,沒辦法從畫作入手那就隻有,標簽!
“有起子嗎?或者刀也行。”
“抱歉,我們禁止佩戴利器。”
“好吧。”
時宛左右看了看,終於在角落裏麵找到了一個薄薄的鐵片,開始撬起銅製的標簽。
“誒誒,時老師,不能破壞文物。”
“我沒有破壞文物,隻是在破壞標簽,”時宛看著鏡頭笑得有些不懷好意,“你說這麼幹淨的博物館怎麼恰好角落裏就有一個可以供我使用的鐵片呢?”
“……呃。”
好了!
標簽的一角漸漸開始鬆動,時宛使出吃奶的勁狠狠一撬!
標簽的一邊已經脫落,下麵被覆蓋住的東西也顯現了出來,並不是之前所認為的實心,標簽下麵被掏空了一個不大的洞,一枚金燦燦的徽章正乖乖的躺在裏麵。
“你看,我這不就拿到了?”
可惜時宛話音剛落,博物館的上空就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
“阮瑞被發現特殊身份,淘汰者出動,阮瑞開始逃亡。”
“時宛,你沒事吧?”
等到時宛急急忙忙跑到一樓,賀舟正巧也剛剛下樓來。
“沒事,賀前輩你呢,找到徽章了嗎?”
賀舟搖了搖頭,有些垂頭喪氣,看來這次他的收獲不大。
“沒事,我找到了。”
說著,時宛拿出了自己剛剛找到的那枚金徽章,看得賀舟眼神一閃,似乎在思量著什麼。
“小忻呐,你在哪找到的?”
“一幅畫的下麵,我看那幅畫有點問題,明明是模仿的清明上河圖,畫裏的人也穿得宋製的服飾,但是標簽上卻寫得青朝時期,所以留了個心眼。”
說完,時宛一副我聰明吧的模樣,看得身後提前得到消息的攝像歎氣連連,這傻妞怎麼什麼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