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怎麼都聚集到這裏來了?”
看著出現的所有嘉賓,導演笑的不懷好意,到了現在關於金家的故事,大家的心裏都有了個大概。
幾十年前,國家還處於風雨飄搖的境地,有一個神秘人被金家老爺子久了,從而也改變了金家的命運,讓金家走上了一條完全不一樣的道路。
“這裏就是金家的大本營,之前我詢問過周圍的老人,金家百年前還是仁shan之家,遠近馳名的富商,可是在金老爺子這一代突然就衰敗了。”
在場景的還原和布置上,危險遊戲做到了最用心,為了盡量真實,金家大宅周圍安排了許多老年npc,當時宛去問的時候他們一五一十的將導演交給他們的台詞背了出來,這也就是金家埋藏在地下的故事。
“你怎麼想到去詢問那些老人?”
“是賀前輩提醒我的,一般拍攝節目就算不會清場,聚眾看熱鬧的也大多都是年輕人,老一輩的不追星對於拍攝也就沒什麼興趣,金家大宅本來是征用的就是私宅,像這樣的獨棟別墅周圍出現閑逛的老人的幾率很小。”
“而且賀前輩說了之後我有特別注意,這些老人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好像是故意徘徊在金家大宅周圍的。”
“看來薑還是老的辣,賀影帝還真是厲害。”
聽到喻雅對賀舟的恭維,時宛眼神閃了閃像是想到了什麼,卻沒有問出口。
“我不老。”
說著,賀舟扭過自己對著喻雅的晚娘臉,看向時宛的瞬間立馬變得溫和起來,“這都是小宛的功勞,我也就隻是嘀咕了一句老人出現在這裏太奇怪了。”
眼看著時宛隻是傻傻的笑著,沒有接過他的話頭,賀舟又繼續說著,“可惜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以後我可不敢什麼都教你了。”
欒錚第一時間察覺到了賀舟話裏的意思,而其他三個人也相繼聽明白了賀舟話裏的意味,隻有時宛還在因為賀舟類似於表揚的話高興著。
“決定了?”
“恩。”
對於欒錚意味不明的詢問,賀舟隻是點了點頭,兩人多年的朋友,欒錚太明白他的意思了。
從三十歲開始賀舟就在最高表演學府教授課程,最開始隻是助教,到了現在反而顛倒了過來,演藝事業也隻能算是他的業餘愛好了,賀舟現在保持著一年一部作品,就算是這樣他也能穩穩地呆在紫榜上麵不動搖。
而欒錚作為他的私下好友,自然知道賀舟這個人的界限感是有多強,他這麼多年送走了一屆又一屆的優秀畢業生,其中也不乏現在在娛樂圈已經闖蕩出名頭的優質藝人,可誰也沒有稱呼過賀舟一聲師傅,不是不想,而是賀舟這個人太注重儀式和禮儀。
對於他來說一旦成為了別人的師傅就代表著他認可了這個人,一身的本領就要傾囊相授,成為他的家人,不是隨便的一個人,是要他真心實意認可的人,是他覺得全身上下都符合他標準的學生,是他心甘情願用自己人脈為對方鋪路的人。
曾經欒錚也勸過賀舟,娛樂圈就是一個名利場,哪有什麼真情實意,被別人叫一句場麵上的師傅可不虧,至少代表著這些優秀的學生是他教導出來的。
而現在時宛還不是賀舟的學生,就能讓賀舟在外麵自稱為她的師傅,說明賀舟從內心裏對時宛很滿意。
“宛宛,你既然知道這麼多,那猜猜我手上的遺書上麵寫的是誰?”
“反正不是我。”
時宛笑著看了一眼喻雅,她覺得賀前輩有些話說得對,人總不能原地踏步,往前看前方才是未來。
也許她確實不適合成為喻雅的朋友,但是被背叛不是她的錯,隻是兩個人選擇的道路不同,不必去糾結。
誰也不欠誰的,既然喻雅對她總是這副不陰不陽的態度,她也沒必要對著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有好臉色。
“不過,喻雅,一天時間了,你都沒有聯係到遺囑的主人嗎?是因為是你不喜歡的人嗎?”
看著時宛滿臉全然的無辜,喻雅溫潤如水的眼睛冰冷了下來,“怎麼可能,宛宛你把我想的太卑鄙了。”
“是嗎?”
對於喻雅的解釋時宛不置可否,隻是掃視了周圍的其他人。
“欒影帝你和霍前輩找到什麼了嗎?怎麼又會回到這裏來?”
“小丫頭,你在套我的話?”
“我哪敢呐,隻是在真心的問前輩。”
時宛一臉討好的笑意,卻並不讓人討厭,就像是有著自己小心思的小女孩,讓人好笑的同時又ren不住覺得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