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街旁站著一個約莫十六七歲的少年,身穿黑色布衣,少年雖有些稚嫩,但卻十分清秀,看他一眼會讓人感到十分舒服。
少年看向這不算繁華也不算破舊的城池,陷入了呆滯,與這熙熙攘攘的人群格格不入。
他本名李湫懷,原本是二十一世紀不太好青年,淩晨三點還在打遊戲的他喝了口咖啡,非但沒有精神,反而還倒了下去。
醒來之後便出現在這裏。
說好聽一點叫做穿越,說不好聽就叫猝死。
“唉,真是人生無常,大腸包小腸。”
這樣穿越讓他整個人都無語住了,不過他的意識和本體融為一體。
通過記憶,李湫懷知道了這個身體原本的主人也叫李湫懷,似乎死因是被人給謀殺了。
他現在真的很抑鬱,如果真的是這樣的,那人知道他沒死,肯定還會來的。
憑什麼別人剛穿越不是王公貴族,就是達官顯貴,他一穿越除了長得帥之外真的是一無是處,現在還麵臨嘎嘣的風險。
“老天不公啊。”
他看向天空,天空中的雲似乎組成了幾個字“誰叫你熬夜打遊戲猝死了”。
李湫懷更加無語。
服了,服了,我真的是服了。
正當他想要繼續emo時,一個沙啞的聲音在他旁邊響起。
“湫懷,你怎麼來這裏了?”
李湫懷看去,這人身高九丈,全身黑袍,臉上還帶著一個麵具。
李湫懷很想吐槽一句,“你在裝什麼高手啊。”
不過他根據本體的記憶知道他剛記事起就跟著這個黑袍人,黑袍人教他武功,十分嚴格苛刻,有時練的不好手心便會皮開肉綻。
本體原本想擺爛,然後不出預料被物理教育了一頓。
由於這些的緣故,讓即使重生的李湫懷對黑袍人還是十分畏懼。
在他的記憶裏,黑袍人似乎很強。
嘿嘿嘿嘿
“我剛剛醒,有人要殺我。”
“殺你”
黑袍人麵具下的那雙眼睛上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狠辣。
“對,你看我這傷。”
李湫懷的確受傷了,而且還不輕,足以喪命,不過確實讓他喪命了,誰又知道這個身體裏是不同的靈魂。
黑袍人看向他的傷口,點了點頭。
以這傷口的程度,足夠說明有人要殺他,不過在這種傷下他是怎麼活下來的。
“走,咱們回去。”
他們並不住在城裏,而是住在城外靠著溪流的一座大山上。
一路無話,走了許久,到了地方。
這裏隻是幾間普通的瓦房,靠著溪流邊上有一方平地,用來練功,其餘便沒有什麼了。
他們時常換地方,一個地方住超過不了一年,便會去其他地方,每次都往往是這種大山裏。
這裏盡管簡陋,什麼都沒有,但四周便是竹林,偶爾聽著鳥鳴,到也算是有些樂趣。
“我有些餓了。”
李湫懷自從來這裏便一口東西沒吃,倒也不是他吃不慣這裏的東西,反而聞著覺得這裏的東西很香。
隻不過是他兩袖清風,分幣沒有罷了。
他也想舍棄尊嚴去乞討,奈何身上的傷可不慣著他,等到黑袍人來的時候才有所好轉,支撐著走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