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今日近萬字更新,懇求推薦票和收藏!還有幾十推薦票能上分類周推榜,夥計們,能給力地投本書一張推薦票嗎?)
王學山被關押在公安局臨時的一間審問室裏。
從送進來開始,再也沒有人理會過王學山,隻是這一間房間一看就知道是臨時關押重型犯人的,現在給了王學山,確實來說算是門當戶對。傷了屠書記的公子,能不屬於重型犯人?
沒有想象中一開始就審問,就是屠正剛也沒有露出臉。
不要將他們這些人想得這麼直白,一回來就大刑全往王學山的身上招呼,他們之所以不理會王學山,不過是將一切的情節還有證據給加上些料,然後再猛烈地抖出來。
而且屠書記根本不關心王學山這個年輕人,而是將心思放到了兒子身上。在人民醫院裏,在正副院長,還有幾名著名的主任醫生的陪同下,屠正剛見到了自己的兒子,成了碎肉的手臂,讓屠正剛的眉頭不斷地跳動著,臉龐如果不是盡力保持著的話,恐怕早不已經扭曲了。
這種傷勢,就是華佗在世,也無力回天。
王學山的背景,第一時間送到了屠正剛的手裏,望著這一份普通到極點的背景資料,他露出了一個殘忍的冷笑。
之前還擔心王學山有什麼背景,現在看來,不過是一個窮小子,隻是救了許誠瑜的女兒一命,才被邀請參加這個生日宴會。卻不想在這裏,卻發生了衝擊。
事情的經過,屠正剛根本不需要去理會,不管誰對誰錯,自己兒子受到了重傷,一輩子將失去一條手臂,成為一個殘疾人,痛苦一生地生活著,單憑這一點就足夠讓屠正剛的怒火中燒。
屠正剛看了一眼還在昏迷中的屠千華,臉色鐵青地扭頭離開了病房。
……
“宙斯,洗脫目前的罪名,需要多少貢獻點?”
呆在這間特殊改造過的房間裏,王學山平靜地坐在椅子上,整個房間,就隻有一張椅子,還有一張用來審問的桌子。除此之外,就是房間冰冷的牆壁,還有房間門口腕粗的鋼筋製造而成的大門。
目前的困境,王學山一絲擔心也沒有,不僅僅是因為自己擁有宙斯這個強悍的存在。
“資料解讀中……”
隨著腦袋一陣疼痛傳來,王學山知道,這是宙斯啟動了大腦內的生物芯片,抽取生物芯片儲存著的信息。這些信息,就是王學山所看到的一切,都會由生物芯片自動通過連接著眼球的神經來收集。
這個功能不但可以用來記錄貢獻點,同樣可以用來監視著原形們的一舉一動。
隻要宙斯計算機中心,或者說組織發現了原形們的異常,就可以通過這一種方式,來獲知這一段時間裏原形們到底做過什麼,說過什麼。如此一來,原形們根本不可能逃脫得了組織的眼睛,任何的動作,都如同透明。
抽取資料時,疼痛是有的,腦細胞會非常的活躍,大腦裂痛。
大約幾分鍾之後,資料抽取完成,但並不代表著馬上就有結果,單是分析這一陣子王學山的所為,就要花上不少的時間。
這也沒有辦法,畢竟宙斯計算機中心隻是技術性的,分析王學山的所為則是需要到人工來服務,在有所結果後,才會送往宙斯計算機中心,再將這一結果反饋到王學山的生物芯片來。
既然什麼也做不到,王學山幹脆什麼也不做,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讓自己進入到輕度的睡眠中。
黑夜中,值班的民警也來看過幾次,見到王學山不像其他犯人一樣,反而坐得筆直,如同老僧入定一樣,無一不是眼光中帶著憐惜,他們可是知道裏麵這主,一拳就將屠書記的公子給廢了。
……
中國的午夜,對於南美洲的秘魯來說,正是烈日當空的時候。
秘魯烏卡亞利河泮的某處溶洞內,一支自然發現考古隊正在溶洞內前進著,他們有十餘名成員,正興奮地交談著。
“瓊斯,這一次我們絕對會有所發現。”一名擁有鷹鼻的白發老人朗笑著:“要知道為了獲得這一處神秘溶洞的消息,我可是支付了整整500美元。”
被稱為瓊斯的人,是一個高大的老人,皮膚潤紅,一看就知道是白種人。他的精神顯得他很幹練,一身登山衣,拿著一個助杖,正望著這一處溶洞的溶壁,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聽到白發老人的話,瓊斯露出一個笑容,說道:“哈裏斯,這一次幹得不錯。”
這一處溶洞確實沒有人踏足過,為此,自然發現考古隊不得不雇傭了五名雇傭兵,以防止意外。這裏是烏卡亞利河,也是亞馬遜河的水源發起地。這一次到來,更多的還是為了尋找人類起源的秘密,相傳,就在烏卡亞利河上,有著可以追溯到遠古時代的遺址,隻是誰也沒有真正發現過。
溶洞開路的是三名高大的白人雇傭兵,他們揣著M4A1卡賓槍,戰術燈光將前方照得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