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間,常常紀委書記一家神秘消失,沒有一絲可以尋找的痕跡。
恐怕所有人當中,隻有周彥軍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因為他在窗口處,發現了那令人顫抖毛骨悚然被利物插出來的細孔,這些細孔,一如之前的命案一般,肯定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如果說之前周彥軍隻是推測的話,那麼現在十足肯定,這個凶手絕對是王學山。
無論是動機,還是能力,王學山都與屠書記一家消失有關。
想到這個年輕人掀起來的血案,他凶殘的手段,周彥軍百分百相信,屠正剛一家恐怕已經不會存活在這個世界上,對於這一個凶殘的家夥,在他的眼中,人命就像草介,毫不值錢。
發生了如此大的事件,立案是肯定的,而且整個安揚市高層給予的壓力,這一件案件絕對是要大辦特辦的。無論如何,如此高官就這麼一家連同傭人也消失了,必需要有一個交代。
隻是讓周彥軍想不到的是,當他的一係列報告完成,正準備正式上交,申請全省對王學山這個超級危險份子進行地毯式的圍捕時,一個消息讓他愣住了。
屠正剛一係列的違紀問題被擺到了陽光下,然後就是重大經濟問題。
省公安廳向外界發布了屠正剛的一係列問題,並證實屠正剛一家因為畏罪而全家逃往加拿大,目前公安廳已經通過外交部,正式向加拿大遞交了引援的手續。
更讓周彥軍不敢相信的是,針對王學山發布的A級通緝令,被省公安廳正式撒消。
“為什麼會這樣?”
接到這個消息的周彥軍,衝進到局長的辦公室內,大聲地咆哮著。難道這些人不知道,為了尋找這個王學山一切的資料,他周彥軍花費了多少的精力和代價嗎?多少同事的日日夜夜,通過無數分析,才確定了王學山就是凶手,而且與屠書記消失一案有關。
可是現在倒好,根本沒有通知他們,直接就是由省公安廳給全盤否決了。
唐建國皺著眉頭望著周彥軍,想了一下,才說道:“公安廳也是接公安部的命令,整個案件,不需要我們過問。所以,就算有再多的冤屈,也隻能往肚子裏吞。”他指了指天頂,搖了搖頭。
周彥軍看到唐建國的暗示,也有些瞠目結舌。
這個王學山,根本沒有資料代表著他與頂層有所關聯,為什麼在這麼一件事情上,竟然可以請得動這些國家的大神級別人物?
……
王學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然後走出了總經理室。
處理掉這一單自己搞出來的事情,從剛剛的新聞中獲知消息的王學山,不得不佩服宙斯的強悍,花費了500點貢獻點,就可以將自己所做的一切給清洗掉,而且如此的幹淨利索,絕對是花得超值。
當然,王學山也明白一點,這是因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並沒有真正的確切證據,否則就不是這麼容易處理了。
出到大廈下,孫汪洋早就等待在這裏,見到王學山下來,說道:“總經理,車已經備好了。”孫汪洋看向旁邊王學山開來的超跑,他之所以在這裏等,主要還是防止王學山一時腦熱開著超跑去參加這一個貿易交易會,這對於一家公司的影響是負麵的,是浮躁不穩重的表現。
王學山點點頭,他坐到了孫汪洋準備好的奔馳商務車內。
“阿劍他們呢?”
“是我讓他們先一步到會場布置去了。”孫汪洋說著,吩咐司機:“阿亮,開車吧。”
阿亮點一下頭,啟動汽車,很穩地開出去。
王學山從商務車的冰箱裏拿出兩瓶果汁,遞了一瓶給孫汪洋,笑道:“孫總,這一段時間隻能你多勞一些了。”他望了一眼這豪華的商務車,說道:“孫總,這車不是我們公司的吧?”
孫汪洋接過果汁,回答道:“總經理,車是租借的。像用車方麵,關乎一個公司的形容和顏麵,多少要講究一些。你也知道我們公司隻是一間資產千萬的貿易公司,哪裏有財務能力購買這一輛兩百多萬的商務車?”
錢,對王學山來說,依然沒有什麼概念,他的工行裏還有著兩億多,瑞士銀行更有5個億美金。
更何況,扮演接收著陳建東這個身份,就算他再揮霍,也有著幾千萬的存款。
或許這個世界上,不將錢當錢的人,說的就是像王學山這種人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確實,一家公司沒有幾輛體麵點的車,不方便還不說,還會被客戶認為沒有實力。回頭我去百年集團調幾輛過來,也給孫總配一輛專車。”王學山很快進入到陳建東這個角色當中,反正可以利用的資源,為什麼不去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