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動到一塌糊塗的許秋柔,猛地抱住了王學山,在王學山的臉上吻了一下,然後羞澀地放開,轉過身去,又是望著閃爍著的霓虹燈,上麵的玫瑰花,像是充滿著愛意。
王學山表情古怪地摸著被吻過的地方,結果有些讓他意外。
按照他的思維,許秋柔喜歡,自己就為她做一件事,剛剛示愛的男生就是用玫瑰花,王學山自然就跟著用玫瑰花了,他可不了解玫瑰花的含義是什麼。現在陡然一吻,他忽然像是懂了一樣。
人生第一次,有人吻了自己,讓王學山有些發愣。
外麵的人覺得浪漫無邊,可是整幢廣告大樓卻是亂了套,接到變故的總經理急匆匆地趕到,吆喝著程序人員馬上修改被人移植過的程序。可是任由這些程序人員花費九牛之力,也沒有辦法拿回控製權。
“經理,除了切斷電源,別無他法。”
得到這一個結論的總經理,幾乎是吐血幾升,今晚這麼一鬧,一但投放廣告的某酒集團知道,到時候給董事會的壓力下,他這個總經理絕對要承擔一部分責任。
“是哪個混蛋,這麼沒有公德心?”總經理咆哮著,可惜王學山卻沒有聽到。
王學山就這麼看著激動萬分的許秋柔,神情複雜。
良久,許秋柔反應過來,指著這廣告大樓的方向說道:“是你弄的吧,還是快些還原,否則到時候追究起來,上麵可有我的名字呢。”許秋柔,並不害怕被找上頭來,隻是這終究是不好。
王學山點了一下頭,發出指令:“宙斯,釋放權限給他們,將剛剛的程序抹去。”
得到王學山的指令,宙斯啟動了剛剛設立在控製程序上的一個小程序,頓時努力的程序人員,終於是拿回了控製權。
片刻後,整幢廣告大樓,又恢複到了某酒的廣告,重新照亮著整個仙湖公園。
許秋柔見到還真的是王學山做的,問道:“你是怎麼辦到的?”她可是知道這一幢廣告大樓每年的廣告費高達1.2億,王學山顯然沒有財力讓對方改變,但她又想不出其中的原因。
王學山隻是笑了笑:“你喜歡就好。”
想到剛剛自己吻了一下王學山,許秋柔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態,她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了,說道:“出來大半天了,爸媽肯定很擔心我,我先回去了,下次再見。”
王學山嗯了一聲,說道:“我送你到門口。”
到了仙湖公園的門口,王學山替許秋柔招了一輛的士,目送著許秋柔消失在車流處。
搖了搖頭,王學山也感覺到不可思議,他的改變,竟然是因為許秋柔。這一種舉動,可不像是一名原形應該做出來。他叫了輛的士,送自己到了安揚大道上,取回了攬勝。
回到府天鎮,已是晚上十點。
洗了澡,趟到床上,王學山盡量讓自己平複心神,進入到睡眠當中。
對於許秋柔,王學山並沒有過多去想,在他的眼中,一切都是順其自然,有緣份自然可以走在一起,不必要去強求。而且現在的他,似乎還沒有做好接受一份感情的準備,他的身份和處境,不容許他擁有過多的私情。
……
次日晚上,莊園裏的保安全員,王學山全給他們放了一次假。
F-22組裝至今,還沒有過一次測試。
今晚的天很黑,正合適王學山將F-22開出來,做一下飛行測試。雖說這樣有著很高的暴露可能性,可是王學山相信F-22的性能,它的隱形性,足夠躲避眾多的雷達基站。
而且目前中國還有周邊國家,還沒有一款戰機可以攔截F-22。
安揚市距離俄羅斯幾乎是跨越了全國,唯一可以威脅到F-22存在的機種,不可能出現在中國的南部一帶。
若大的地下機庫,王學山給F-22灌裝著航空燃油,這可是他花費了巨大的代價弄到的,付出的價格更是高價的雙倍。F-22的油箱容量達到了11噸,恐怕飛一次,都不是普通家庭可以承受的。
加滿了燃油,王學山按下了升降鍵。
地下機庫的頭頂鋼板緩緩打開,然後下麵的升降機啟動,緩緩向上升起來。
很快地,F-22就升到了表麵。
大棚的卷門自動打開,王學山猶豫了一下,從大棚的櫃子裏,將一些航空標記給取了出來,然後給F-22噴上了八一的字形,再配上幾幅五角星,又在機身上噴上了008的數字體。
如此一來,在外觀上,這一架F-22就屬於中國空軍的一架戰機。
“嗬嗬……”
看著自己的傑作,王學山發出一陣惡意的笑聲,可能是受許秋柔的影響,帶來的好心情,讓王學山也玩起了這一種惡作劇。真不知道這麼一架F-22,一但暴光,將會引起什麼樣的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