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章孔雀公主(1 / 3)

佛永遠是佛,眾生成不成佛誰也不知道。但佛有佛的禪意,眾生有眾生的職責,眾生的苦難佛是否知道,也許能讓脫離苦海,也許還要繼續修行。

獨孤無歡也有自己的職責,所以還要走下去,他不知道為來如何修行,可他必須走下去。

黃昏總是有一抹夕陽燦爛無比,可夕陽西下後,就應當走向歸家的路途。家才會讓每個漂泊的孩子有心靈的歸宿。

獨孤無歡沒有家,隻有路途。宇文笑笑沒有家,也隻有路途。柳如花也許有家,這個家也許就是獨孤無歡,所以她也在路途。何其嬌也許四海為家,可現在她也在路途上。

路途上的人需要休息,即使不是回家,也會有回家的感覺,也會有回家的溫暖。

於是,這個小鎮他們停留下來。雖然這個小鎮隻有十幾戶人家,可這個小鎮卻可以休息。並且還有一家客棧,小鎮人自認為的客棧。

客棧自然有床,但是這個客棧最多的不是床,是缸。醃製鹹菜的大缸,倒扣著放在地麵有上百個。

原來以前這個地方以醃製鹹菜為主,鹹菜能銷往九省二十八個縣。可突然鹹菜銷不出去了。所以人員流失,小鎮就剩下十幾戶人家。但醃鹹菜的大缸沒有被遷移,所以這裏的人口沒有這裏的大缸多。

客棧雖不好,什麼都不好。破舊的被褥,如同有狗屎味道。粗糙的飯,如同秕穀。但有酒。酒永遠是一種寄托,也許是精神上的寄托,也許是肉體上的寄托,也許是沒有寄托的寄托!

獨孤無歡在喝酒,宇文笑笑也在喝酒。柳如花酒意正濃,何其嬌已至酣處。離家的孩子總是傷感寂寞!所以酒永遠是一種寄托或是麻醉。

漂泊永遠是痛,家才是根!所以漂泊的孩子不要怨恨他酒醉,因為隻有酒醉才能夢裏回到家鄉,回到夢裏的地方!

小鎮本就人少,外來的人更少。小鎮的人休息睡覺的時間都比較早。除了生存,這裏沒有什麼可值得去做的,活著都是一種艱辛,喝酒更是一種奢侈。

明月下,清風徐來。寂靜的小鎮隻有獨孤無歡四人還在飲酒。

突然“骨碌碌”車輪的聲音由遠處傳來,聲音越來越大,聽起來至少有幾十輛馬車。

小鎮的人在睡夢中都被驚醒。有的人不由的罵到:“又來什麼人了?半夜三更弄出這麼大動靜,還他媽讓不讓人睡覺了?”

睡覺是不可能了!幾十輛馬車來到近前,馬車上陸續下來有百十號人,手中拿著錘子、斧子等工具。還有人從車上開始卸一些東西。……

“叮叮當當”之聲不絕,這些人就在客棧對麵空地上忙活起來。不到半個時辰,客棧對麵居然蓋起了一座三層小樓,小樓大門上一塊牌匾赫然寫著“歡笑客棧”。門兩側還有副對聯,上聯是“獨孤無歡處處歡,歡也不歡?”下聯是“宇文笑笑天天笑,笑是不笑?”

大門上突然掛起了幌子“歡笑賭場”還在門旁兩側各放一個巨大的貔貅。

一頂紅色轎子緩緩停在小樓門口,轎內突然伸出一隻玉足,嬌小無骨。玉足尚未落地,突然又縮了回去,仿佛不勝轎外的寒氣。

於是就有人蹲在地上在轎前鋪上了紅毯,這時轎內的一雙玉足才踩著走出來。

隻見一位妖嬈女子踏上了紅毯,百褶短裙長不及膝,色彩豔麗,窄袖對襟服飾緊裹細腰,阿娜多姿,豔美無比。頭頂及身上銀飾繁多,更襯托出一張桃花粉麵楚楚動人……

女子突然止步,玉手輕搖,搖指獨孤無歡說道:“獨孤大哥:你家的客棧,你家的賭坊,你幹嘛不來?這裏的酒你不敢喝嗎?”

獨孤無歡看呆了!千裏之外苗家孔雀九寨總寨主苗菲菲怎麼會來到這裏?

柳如花生氣的說道:“妖精!下賤!呸,下賤!獨孤無歡你要是敢去,我就咬死你。”

獨孤無歡搖搖頭:“我要是不去,怕孔雀公主咬死我。裏外也是被咬死,我還是去吧。”

宇文笑笑說道:“沒人會咬死我,所以我不害怕,我去無所謂。”

何其嬌醉意朦朧地說道:“誰說沒人會咬死你?我就能咬死你。”

說完雙手摟住宇文笑笑的頭,真的咬住了宇文笑笑的耳朵,並且咬的很用力。

獨孤無歡急忙用手捏住何其嬌的下巴,宇文笑笑的耳朵才得以解脫。

孔雀公主依然站在地毯上:“獨孤大哥:我不如你身邊的女人嗎?你不娶我,也要娶個好點的女人,幹嘛找一個如同旗杆的女人?她能給你摘天上的星星啊?”

柳如花如同瘋了一般,騰空而起,雙掌不停地往苗菲菲臉上招呼:“我今天就管管你這張臭嘴,讓你再胡說八道……”

“啪啪啪”兩人對了幾掌,獨孤無歡急忙將兩人分開:“別動手,都是自己人。”

柳如花異常生氣:“都是自己人?都是他媽的你的人吧?小妖精為什麼大張旗鼓地來找你?還他娘的給你蓋個房子,想當洞房啊?你現在入洞房啊!別裝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