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還有什麼好說的?”
“對!明顯是李家下藥,嫁禍他人!”
“哼!老子就說是這李家的狗日的……”
外麵的都的憤怒了,特別是那些食客,簡直憤怒到了極點,若不是衙役攔著,恐怕都要衝進來當堂打人了。
耿書文此時眼眸一凝,心裏狂喜,急忙一拍驚堂木道:
“呔!快將那藥包拿去查驗!”
便有衙役急忙過去將藥包撿起來,飛也似地跑出去了。
李吉此時心裏也有些慌亂了,便聽耿書文冷道:
“李家主,不知到了如今還有何辯駁之話?”
“……”
李吉說不出話來,半晌,終於說道:
“王裏私自下藥害人,縱使我李家名譽掃地,且縱使人打砸酒樓,還請縣令大人明察!”
這王裏自然就是那掌櫃的。
“嘶!”
連陳江河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都不是過河拆橋,這是卸磨殺驢啊!
扭頭一看,那“驢”還不知道自己被拋棄的命運,躺在地上進氣多,出氣少。
耿書文就沒有再針對李吉了,因為這樁案子無論無何都是牽扯不到他的,不過……
“李俊楠,你方才供詞與王裏出入甚大,本官現今懷疑你與此案牽連,收押監牢!”
“好!”
此言一出,陳海立即拍手叫好,滿麵紅光。
正在此時,外麵的衙役又飛奔著跑回來了,氣喘籲籲的喊道:
“回稟大人,驗查過了,此藥正是酒內所下藥物!”
水落石出!
耿書文看了看外麵慷慨激昂的百姓,幹咳了一聲後,便做出一副正義凜然的表情,怒道:
“好一個王裏!在本官治下敢下毒害人,本官判決……判決其流放三千裏!”
還是師爺及時的在他耳邊提醒了一句。
念在其下的毒沒有釀成命案,還有沒有判處死刑,但是流放三千裏也幾乎等同於是死刑了,因為沒有人能在路上活下來!
“還有,李俊楠,咆哮公堂,縱容下人,目無法紀,且有極大嫌疑參與毒殺案,本官判決其秋後……”
“大人,不能斬不能斬……”
還未說完,師爺就嚇得魂飛魄散一般哭喪著臉急忙低聲打斷道。
“嗯?那判什麼?這狗東西如此惹人恨,本官還不能斬他?”
“大人看李吉……”
耿書文微微側目,登時明白了什麼,心裏微微有些虛了。
“按大秦律例,該當杖責十棍!”
陳望道適時的站出來,溫潤如玉的笑道。
耿書文頓時綻放出了笑顏,忙道:
“對!先打他十大板,然後……暫時收押,本官擇日親自問審,定嚴懲不殆!退堂!”
他不去管什麼狗屁的李吉了,自己隻要沒做出太過分的舉動,想來他也不能怎麼樣。
果然,李吉聽了後,雖然露出了憤怒的神色,胸口不斷的起伏著,不過也沒說什麼,扭頭就走。
“啊……爹,救我……啊……”
堂內傳來了李俊南悲慘欲絕的殺豬聲。
外麵的百姓看著地上死豬一般的王裏,和正在發出死豬叫的李俊楠,皆是怒罵著,這要是菜市場,他們早就被人砸死了。
不過回過頭來,這敗家子這回好像也沒幹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啊?
就砸了一個酒樓,還是因為李家下毒在先,這不對啊?
這敗家子轉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