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奇怪了,畢竟跟陳家也算是存在競爭關係。
“陳掌櫃,錢某可得敬你一杯啊,陳家這金玉釀簡直是天上佳釀,錢某還要請陳掌櫃的手下留情,給我們一條活路不是?哈哈哈……”
陳海見他提起酒杯來,看向了他,雖然看起來麵色和善,笑臉盈盈的,可不定心裏想著掐死自己呢。
他也沒說什麼,和和氣氣的笑著,回敬一杯,隻是心裏卻不知在想些什麼了。
果真,就聽那錢掌櫃接下來就話鋒一轉,有些大陰陽師的味道了。
“聽聞陳掌櫃的兒子乃是人中麒麟?時常能做出些驚人之舉,引人讚歎,唉!我家那不成器的兒子就比不了了,整日就知道窩在家中讀書,不同令郎那般聲名遠揚!”
此話一出,在座的氣氛驟然就冷了下來。
帶著錢掌櫃的來的那位驟然臉色一變,暗暗戳著他的胳膊肘,一邊幹笑著對著陳海說道:
“陳掌櫃莫要氣惱,老錢不勝酒量,這金玉釀又甚烈,有些醉了,昏頭漲腦的說了些昏話,陳掌櫃海涵……”
他瘋狂的使著眼色,心裏更是腸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這樣就不帶他來了,這不是壞自己的好事兒嘛?
如今別說是做酒行生意的了,就連他這種原本不做酒行生意的都想要跟著陳家賺一筆,分一杯羹了,傻子都知道其中的利潤,你自己作死,你別拉上我啊!
陳海心中雖然已經有些準備了,若是他說些別的,陳海或許不會生氣,可陳江河乃是他的逆鱗,此時麵色已經冷若寒霜了。
正當他要發作的時候,就聽“吱呀”一聲,陳叔慌慌張張的推門進來了,一臉焦急的過去湊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陳海聽了頓時臉色大變,急道:
“什麼?真的?不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讓江河去嗎?”
陳叔幹涸的臉上也露出苦笑,一臉苦澀道:
“我也不知道,隻是楊管事送來的信上說的,老爺,再不回去,恐怕……”
此時,身旁靜默的眾人也仿佛明白了什麼。
一定是陳家的生意出問題了,不然陳海不至於如此表現。
“陳兄,是否是釀酒出了問題?”
“是啊,不知道我等能否幫得上忙!”
一旁的錢掌櫃本就冷眼相待,此時竟是嗤笑一聲,說道:
“不會是陳家的麒麟子又有驚人之舉吧?”
殊不知,這次還真是讓他說對了!
陳海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隨即起身對著眾人拱手道:
“實在是抱歉,家中出了些事情,急需我趕回去,生意的事情咱們再談,諸位若是有意的話,歡迎來華陽城我陳家詳談,陳某就先告辭了!”
說罷,就跟著陳叔風風火火的出去了。
“看樣子還真是出大亂子了……”
“哈哈哈,定是陳家那敗家子幹的好事,果真是陳家之幸啊!”
“錢兄,這有什麼可幸災樂禍的,我記得令郎也不是整日讀書吧?前日還跟煙花閣的花魁糾纏不清……”
“哼!我兒再荒謬能比得上陳家那敗家子?”
看著他如此掃興,眾人紛紛拂袖而去,不過心裏卻在盤算著要不要跟陳家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