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陳江河聽完都是微微一愣,有些不好意思,額,少爺我真的這麼思(陰)維(險)縝(狡)密(詐)嘛?
“哈哈哈,這都被你這狗東西看穿了,想不到你還有長進啊,嗯,很不錯,跟著少爺以後要多學習!”
“嘿嘿嘿,少爺英明……”
王全便心服口服的捧著,看著陳江河喜不自勝的樣子,後麵的話就沒說出口了。
那就是,還有一個可能是少爺被他們掏空……
當然,在這種興頭上,他哪裏還敢說啊?
那不是討打嘛!
……
走著走著,就到了天香閣的門口,眼見陳江河又要進去,王全急忙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苦笑道:
“少爺啊,咱們這次是真沒銀子了,都押在賭坊了!”
陳江河便又把推開他,撣了撣身上的灰土,撇嘴道:
“嗬!少爺我沒銀子你以為就不行了嘛?我讓你看看,什麼叫白嫖……咳咳!什麼叫風流才子,憑借著少爺我的才情,便是讓她們倒貼銀子都有可能!”
“……”
王全一臉你在逗我的表情,顯然是不相信的。
陳江河也不跟他解釋柳永和唐伯虎這些人有多狗,自顧自的邁步進去。
半晌。
王全一臉敬佩的站在陳江河的身後,看著他跟清清和白白兩姐妹調情,心裏簡直在翻江倒海。
少爺還真沒說錯,恐怕他是唯一一個沒銀子還能逛勾欄的人了!
“哎呀,陳公子,上次那香水可否再多送我們幾瓶啊?聽聞陳氏香水行又新推出了兩種香水,求購之人絡繹不絕,我們這嬌弱的身姿,哪裏能搶得到嘛?”
陳江河便笑著,將剛才順手從香水行拿的香水拿出來,豪氣道:
“拿去,少爺我不缺這玩意兒!”
兩人便急忙愛不釋手的接過,笑靨如花,心裏更是甜蜜如斯。
陳江河便順勢一左一右將兩人纖細的腰肢攬過,感受著懷中的清香撲鼻,美滋滋啊!
講真的,這齊人之福真是美妙絕倫啊!
兩人在陳江河的懷中皆是有些嬌羞,白白臉色顥紅,白皙的玉手滑過他的胸膛,低聲說道:
“聽聞陳公子擅作詩,也不曾在我跟姐姐麵前展露,是嫌棄我們上不得台麵嘛?”
陳江河急忙搖頭,捏了捏她軟軟的臉蛋道:
“怎麼會呢?不就是詩嘛?少爺我有的是,你且容我想想!”
兩人沒想到隻是隨口一說,陳江河還真是要作詩給她們,頓時雙眼發光,露出了期待的神情。
自古姿色絕佳的女子不少,可留名的卻幾乎沒有,但是詩作不一樣,其在曆史的長河中一直都熠熠生輝。
因此,無數的勾欄女子最喜歡的便是附庸風雅,就比如說無怨無悔跟隨柳永的青樓女子,不正是被柳永的詩句所折服嗎?
不消片刻,陳江河便緩緩開口道: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此詩一處,鴉雀無聲,陳江河還以為兩人不滿意呢,側目一看,卻見兩人徹底的癡了,嘴裏念叨著這首詩,連目光都迷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