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捕快說:“大人說‘他’又出現了。”
影風身子一震,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可怕的人物。
蔡嬲本想問問鍾離玄羽,一抬頭發現他的臉色也很難看。
影風直接將手中的籃子丟在地上,縱身一躍,飛走了。鍾離玄羽看到影風離去,跟著縱身一躍也不見了。
蔡嬲看著他們飛走了後,收回眼神看著小捕快,道:“他們。就這樣飛走了?就這樣把我丟下了?”
蔡嬲忍不住驚歎。這會輕功就是不同。等哪天我也要練輕功,出行節能環保。
“他們去哪裏?帶我去”蔡嬲問道。
“他們都去衙門了”小捕快回道。
“走”蔡嬲讓那小捕快帶路。一路小跑半個小時左右到了鳳儀城的城門口,進了城又跟著小捕快走了十來分鍾到了衙門的門口。
小捕快衝著衙門門前的兩個人喊道:“大人和影大哥去哪裏了?”
“大人剛才去了城西”那人回道。
“知道了。走,他們肯定去了城西凶案的現場。”小捕快說道。
跟著小捕快一路直奔城西,這鳳儀城人口多大街小巷熱鬧非凡。可蔡嬲現在沒有心情去欣賞這片繁華。
一段時間後,蔡嬲跟著小捕快來到一座土培房的小院。院外圍滿了看熱鬧的人,一米高的土牆上也趴滿了人,院裏則有十來個捕快在清理著什麼。
屋裏則有三人在仔細觀察。
“讓一讓,讓一讓。別圍在這裏了,都回去吧”小捕快拚進全力在水泄不通的人群裏擠出一條路。
“大人”小捕快好不容易帶著蔡嬲擠道院子裏喊道:“大人。蔡姑娘來了。”
藍紹探出頭來道:“誰讓你把蔡姑娘帶到這裏來的!”
小捕快有些憋屈道:“她自己要來的。”
眼看藍紹要發火,蔡嬲說道:“藍大人。是我要來的不能怪他。”
蔡嬲說著就進了屋子,藍紹都沒來得及攔住,已經準備好她大叫暈倒之類的反應了。而蔡嬲隻是站在門口看了好久。
蔡嬲一進門就聞到一股強烈的血腥味,進門就能看到一個人捆綁著雙手吊在橫梁上,兩腳尖離地有七八寸。身上的血一直往地上滴,成了一片血攤,這個人背朝著她,渾身是血,鮮紅的血把衣服本來的顏色給蓋住了。
這房間跟現在的平房差不多。空間不大,左右兩邊是臥房,中間是堂屋,而這人就吊在堂屋的中間。
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電閃雷鳴下起了瓢潑大雨,圍觀的人群都散開回了家。
這時風一吹,吊著的人被風吹著晃晃悠悠的轉過來,當看到正臉時蔡嬲的被震撼道了。
他的頭蓋骨沒了,連著腦髓也沒有了,整張臉都是血肉模糊的。
“他的天靈蓋……”蔡嬲驚道。
鍾離玄羽聽到蔡嬲的聲音從臥房出來,遮住蔡嬲的雙眼將她拉到臥室。
“你怎麼來了?這裏不適合你”鍾離玄羽問到。
“我就是來看看,那人的天靈蓋哪裏去了”蔡嬲問到。
鍾離玄羽說到:“在桌上。”
蔡嬲轉身來到堂屋,看到角落裏的桌子,桌子上是用頭蓋骨拚成的碗,裏麵有剩下的腦髓,旁邊還放著一把勺子,勺子上也沾有一些白色的物質。
蔡嬲看著這些直覺胃裏陣翻騰。
已經猜道這腦髓已經被凶手吃了。
想著就想吐。強忍著想吐的感覺跑到外麵,扶著一顆小樹吐著酸水。
鍾離玄羽撐了把傘靜靜地站在蔡嬲旁邊給她擋雨。
過了一會兒,心裏舒服了點,鍾離玄羽扶著她來到屋簷下。蔡嬲道:“這個凶犯太狂了,這就是典型的心理變態犯罪。”
影風出來說道:“還是那樣。幹淨利落,我沒找到一點線索,五年前是這樣,今天還是這樣。”
蔡嬲輕撫著自己的胸口,說道:“聽你這說法,這凶手還不是第一次犯這樣的案了?”
藍紹在影風後麵說道:“這種案件五年前,在天城首次犯案,也是同樣的手法。後來在其他各地都有出現過。可是凶手太過狡猾,我們始終找不到一點線索。”
“這些被殺的人有什麼共同點嗎?”蔡嬲問到。
藍紹道:“有老人。有年輕人。有女人,有小孩。經過巡查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看來這個凶犯是隨機犯案啊,對了,你們都查看過了。怎麼還不把那屍體放下來?”蔡嬲問到。
“我們在等人”藍紹說著。
“嗯?誰啊”蔡嬲道。
“等仵作”藍紹說道。
“我看的電視劇仵作不是在停屍房驗屍嗎?怎麼還要來現場啊?難不成他也要勘察現場?”蔡嬲疑問。
影風說道:“蔡姑娘,沈秋可是我們這裏有名的仵作,雖然很年輕但是他的經驗豐富幫我們和隔壁的幾個鎮破了好多迷案。”
這麼厲害?這裏既沒有DNA檢測儀器也沒有CT設備。靠自己的經驗和知識硬拚出來的也真是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