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2)

冬天

已是深秋寒風刺骨,草木都已經枯萎,枯黃的樹葉隨著寒風飄落,晨已有霜降溫度驟降,凜冬將至

風吹著柳枝嗖嗖作響,屋外下著蒙蒙細雨,狗兒懶散的趴在火盆旁閉著眼享著這份溫暖;屋子裏彌漫著烤番薯的香味兒。

這個冬天格外的寒冷,離開火盆似乎就凍的動不了似的。出門拿幾個番薯;無的風呼呼的刮著,吹在臉上好似刀割一般的疼痛。門外的水晶膠涼鞋凍的僵硬用力一掰就能將它掰斷。

冬天幾乎都已經沒事兒可了,小麥也都播種完了。一家人圍著火盆烤番薯烤土豆聊家,母親年冬天都會織手套、織毛鞋、毛衣圍巾給我們;有時織不過來了便拉著姑姑一同織,一起研究這手工。姑姑也是厲害的不得了;織毛衣就織了八左右,我略記得姑姑有本專織毛衣的本子,上麵全是毛衣的樣,一毛衣用到幾種毛線顏色,如何鉤針、棒針如何編織、領口如何等等…

兒時的我們穿的毛衣都是媽媽與姑姑織的。我的一支鋼筆,鋼筆套也是媽媽給我織的,後來鋼筆連著鋼筆套一同人偷了去。傷心了長時間,那是父親給我買的一支鋼筆啊!也是母親給我織的一支鋼筆套!

天逐漸暗淡下去,厚厚的烏雲盤踞在天空中,家家戶戶的房屋升起了炊煙;它們慢慢飄散到天上化作了雲朵,炊煙是那的潔白、寧靜、優雅有風的日子裏,它們隨風飄搖。沒風的時候儼然是個文弱的書生緩緩空中飄去。

晚飯後,與弟弟妹妹又是在門口的一頓戲耍,腹中填飽了食物便不冷了,穿著厚厚的衣服,裹著圍巾戴著一個毛線帽把外套的帽子套上,走起來一左一右的搖晃好似那企鵝。

“來呀,跳皮筋呀跳跳就暖啦”姐姐找來皮筋。這個“皮筋”是父親從遺棄的牛車車胎剪下來的,如在夏天玩耍的話皮筋會格外的軟且易斷裂,冬天就稍微有點硬!冬天玩耍就不易斷了,這捆皮筋我們踩的傷痕累累,一段就有一個死結,那死結著它曾我們無的、歡樂的腳踩踏過,也是陪伴著我們經曆了春夏秋冬陪著我們一年一年的長大。皮筋也是越來越短,短了就叫父親剪了補進去…借著屋內的亮便開始我們的石頭剪布,

“一,二,三,出”姐姐大喊著

“剪刀、布、布”我是剪刀,倆猜。姐姐悶著笑,就連酒窩也在逐漸的招搖起來,一副得的樣子說著!

“一二三出…一二三出…一二三出…出…”我與妹妹平分秋色、不分上下在姐姐喊了聲,終贏家出來了那不是我,不是我!

“剪刀剪不動石頭輸啦!哈哈哈”妹妹似乎也得,還與姐姐對視一笑,笑的時候那短短的毛發還在顫動,那凍的臉紅彤彤的像極了熟透的紅蘋略帶裂紋。

姐姐在跳著李紳的“憫農”,邊跳邊背著的這首古詩。

憫農

鋤禾日當午

汗滴禾下土

誰盤中餐

粒粒皆辛苦

當讀到“日當午”就得踩一線。如讀出來了沒有踩到線,那就是犯規了得換下一個人上去繼續。我們仨整整齊齊的背了好幾遍,姐姐也沒踩空線,妹妹與我像個木頭人似的站著一動不動將皮筋套著腿膝蓋處,著姐姐跳著皮筋一節一節的往上升,一節是腳後跟,二節是膝蓋那高度、三節是臀、四節是腰、節是肩膀姐姐已經複了兩!姐姐比我們年長自是比我們厲害許多,我兩也越發沒有了耐心,姐姐忽然識到自己玩的太久,而故踩空了皮筋!

“哈哈,也會輸哈哈哈…”妹妹開心的扯下皮筋,許不出來罷,這是姐姐故的,擼起了袖子說到快點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