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湘在自己心心念念的伯青哥哥麵前丟了一個臉,楠湘委屈極了,她又閉門不出不再去源府和源夫人話家常,楠湘順帶地在內心記恨上了何宗丞,恨不得給何宗丞做個小人娃娃每天在小人娃娃上紮個百來下才能解她的心頭之恨,
何宗丞那日熱了楠湘不快這幾日乖乖地呆在書院裏不敢有任何舉動,源伯青平日裏被何宗丞找事找習慣了,連著幾日何宗丞都乖得和個貓似的不打擾源伯青,反倒讓源伯青有些意外。
源伯青上課時不時地分神看了幾眼何宗丞,隻見何宗丞坐得端正地聽著曹教習在講著《淮南子》,平日裏那般頑劣的人竟然能這般認真聽講真真是事出反常必有妖,何宗丞必定是做了什麼壞事心中有愧才這麼乖巧的吧。
“昔者共工與顓頊爭為帝,怒而觸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維絕,天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滿東南,故水潦塵埃歸焉。源伯青,來給大家解釋一下這句的意思。”曹教習早就看出源伯青和何宗丞的反常,他不著痕跡地點了源伯青起來,著實打了源伯青一個措手不及。
源伯青冷著臉站了起來反應有些遲鈍,坐在他身旁的好友看不下去碰了碰源伯青的手臂,用口型告訴源伯青曹教習剛在說些什麼。經好友提醒源伯青才反應過來,他連忙翻開書記找到曹教習所講的那個章節靜默了一會兒,源伯青才開口道,“這取自《淮南子·天文川》,共工乃炎帝後裔,《山海經·海內經》內曾言:炎帝之妻,赤水之子聽訞生炎居,研究生節開,節並生戲器,戲器生祝融。祝融降處於江水,生共工。該篇是說自炎黃二帝逐鹿大戰炎帝敗北後,又過了許多年黃帝後裔顓頊與炎帝後裔共工二人又在爭帝位,二人在爭鬥□□工不慎敗北無意間撞倒了不周山,故而天宇向西北傾斜,日月星辰由東向西溜滑下去,故而我們現在所看到的的太陽東升西落便是由此而來。而不周山的傾倒也震斷了東南的地維,因而我們現在所處的大陸板塊的東南方地勢偏低,河流均由西向東流動。”
曹教習輕哼一聲,“我還以為你心氣高了不願意聽教習講課了,竟在課堂上公然開小差,行了坐下吧下次注意。”
源伯青點點頭坐了下來,何宗丞趁著源伯青坐下的瞬間遞了一張紙條給他,源伯青看都未看一眼便將紙條丟棄氣的何宗丞一個仰板。一到下課的時間何宗丞便衝到源伯青的身邊,“姓源的,你一天當老子不存在是不,老子幫人給你帶話,你竟然看都不看一眼便給老子扔了,你對得起老子的一番辛苦不。”
“教習說過課堂紀律,上課期間不準交頭接耳不準傳紙條,你那東西我沒上交給教習已經對你夠仁慈的了,你還想怎樣。”源伯青並不理會何宗丞的鬧事直接換過衣衫前往練武場進行下一節課的預熱。
被無視了的何宗丞氣憤不已,連忙跟上源伯青討要個說法。
“我說兄弟,你至於這麼高冷不?我不就跟楠家妹子相熟了點熱情了點,你就在這擺臉色,不是我說你是楠家妹子什麼人呀,就在這看不慣她和異性打交道,不是我說你你家是住海邊的呀成天管這麼寬。”
“你給我閉嘴。”源伯青惱羞成怒低喝一聲。
教室內的同窗看著兩位大神並肩而行紛紛麵露疑惑,“大佬今日又出幺蛾子啦?”
最終何宗丞也未能將源伯青拐到楠府看望楠湘,楠湘聽見何宗丞的聲音還以為何宗丞真能將自家男神拐到府上來看她,誰曾想竟然隻有何宗丞一人前來探病,氣的楠湘反手就要何宗丞扔出去。
何宗丞連忙告饒,“別呀,我的好姐姐,你可千萬別將我丟出去,要不我這張老臉可要丟大發了。”
“你還有什麼臉可以丟嗎?”楠湘不解地道。
“有還是有的嘛,要不我那麼多好妹妹是怎麼被我誆來的。”何宗丞絲毫沒覺得自己的話很危險。
楠湘冷哼一聲將吃剩的果核隨手丟給何宗丞,何宗丞非常嫌棄的道,“我的姑奶奶呀,人前我是多麼風光呀,誰能想到我在你麵前竟然是個丟垃圾的小廝,這讓多少我的傾慕者傷心呀。”
楠湘將沾滿果汁的手在何宗丞的肩頭上拍了拍,何宗丞非常嫌棄地跳的老遠彈了彈楠湘挨著他的地方,楠湘聳聳肩無所謂地道,“沒事啦,你的事我絕不會給別人說的。”
何宗丞咬牙切齒地道,“我謝謝你呀。”
楠湘微微一笑,“不用謝,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誰讓你和我這麼熟了呢。”
“話說最近你這眼神也不太好呀,咋就看上源伯青了呢,源伯青就一冷情冷意沒有感情的工具人,你說你一天到底圖他個什麼,非要上趕著和他好,現在好了吧吃癟了吧。”何宗丞沒好氣地看著楠湘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