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著實唬了一跳:“什麼亂七八糟的藥丸子?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你就敢給大頭吃?孫佳你就是個蠢貨!老二!”
許老二:“媽?”
“趕緊!送大頭去看大夫!”
這回許母沒心思跟孫佳掰扯,再讓她看到孫佳那張哭哭啼啼的臉,她怕她忍不住上手撕人。
呼啦啦的,許家一下子就少了一半人,薑寧許霽站著看了會戲,兩人不說話,已經用眼神交流了好一會兒。
‘去不?’
‘去?’
‘不想動。’
‘那我去?’
‘可。’
薑寧矜持頷首,笑眯眯揮爪子,許霽打個哈欠,跟上大部隊,他手握靈泉,或許能幫上忙,雖然男女主的兒子不可能是炮灰。
剛好,許父許母不在,方便薑寧從他們房裏拿種子,是的,許家今年留的種子就放在許父許母的房間,認識的不認識的種子,她每樣都拿了一些,離開的時候,她看到門後麵有一把鋤頭,手指動啊動,真想收進空間。
最後當然沒動鋤頭。
薑寧睡不著,但也不敢進空間,即使閂好門也不敢,經曆了許母孫佳拆門事件,她才終於知道這扇木門有多不可靠,有人想進來,除了拆門,其實也可以從外麵弄開門閂進來,一點也不保險。
在床上胡思亂想,迷迷糊糊就要睡死過去,許霽回來了,他敲門。
薑寧驚醒,默契跑去開門,難得讚他一句:“知道敲門,好樣的。”
許霽挑眉:“經過那兩次,我可不想做拆門人。”
“哈欠~我都要睡著了,你吵醒我,許小霽,你缺德。”
“……你就不能好聲好氣說兩句話?”
“不能,大頭怎麼樣了?”
“已經退燒了。”
薑寧趴著許霽,好奇:“那就好,孫佳說的藥丸子是怎麼回事?”
“大夫說了,那藥丸子就是用黑麵粉和草搓的,吃不死人,但也治不了病,孫佳他弟那可是缺了大德。”許霽嗤之以鼻。
“那你給大頭喝靈泉水沒?”
“給他倒水的時候摻了,不然他也不能那麼快退燒。”
“那就沒事,你去種地,我給你望風。”薑寧拿出種子示意許霽,催他勞動。
許霽仰天長歎:“白天上工,晚上種地,我就是勞碌命!”
薑寧提醒:“哎,別忘了,一半澆靈泉水,一半澆河水啊。”
“知道了知道了,你好煩。”
“敢說我煩,你死定了!”
在許可下,薑寧送許霽進種植空間種地,但沒等她舒舒服服躺下,木門又被敲響,薑寧當真整個人從床上跳起好高,一反手就將許霽扔出空間。
手上抓了把草的許霽:“???”
“趕緊找地方藏好,又有人敲門了!”薑寧心砰砰跳。
許霽將草塞進床底,吐槽:“再這麼下去,咱倆遲早會得敲門聲ptsd。”
“怎麼總把門閂上?”許母等薑寧開門,說了一句。
薑寧精神萎靡,但這不妨礙她嗆聲:“不閂門,你不就直接闖進來啦,要是我倆辦好事,您老還真進來看不成?”
許母反嘴就是一句:“我倒是不怕看,就是怕你以後沒臉見人。”
薑寧一噎:“我就沒見過您這種人。”
許母朝天翻個白眼:“得了,我就是來說一聲,明天回門,東西給你準備好了。”
“回門?”薑寧精神頓時來了,“那我明天不用上工?”
“想得倒美,回娘家吃完晌午飯就回來,半天假,下午還得上工,得了,你倆愛怎麼睡就怎麼睡,老三家的,你別打擾老三複習,要不然,我饒不了你。”
送走神出鬼沒的許母,薑寧利落閂上門,不閂門更沒安全感!還是閂上!
許霽:“還種地嗎?”
薑寧瞪眼:“種!幹嘛不種,今晚肯定沒人過來了,有機會,就裝一把鎖,靠門閂,不靠譜,誰想進來都能進,沒點私人空間。”
於是,許霽被薑寧壓著種了半晚上地,薑寧也望風了半晚上,把兩個沒種過地的小姐少爺累得夠嗆,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要不是許母不放心回家看了一眼,兩人隻怕要睡到晌午。
兩人收拾一新,你看我一下,我望你一眼,提著滿當當一籃子東西,上路,啊不,是回娘家。
許霽:“這裏的薑家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