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佳麵色紅潤,眼睛明亮有神,整個人容光煥發,像吸了精氣的妖精,比之前更美。
薑寧小聲:“我記得,你放進去的靈泉就那麼兩滴,靈泉效果是好,但沒好到這種程度吧。”
許霽麵色古怪:“沒有,主要是幫忙吊命,傷要靠她自己恢複,說不定是人家重生的時候,順便附帶了一鍵修複功能。”
為了不被人發現他們身上的空間,當時都沒敢多放靈泉水。
大頭蹦蹦跳跳跑來:“三叔三嬸,你們在這幹嘛呢?是不是跟我們一樣來捉兔子?”
薑寧:“不是。”
大頭晃著他的腦袋,又問:“那三嬸看見兔子野雞往這邊跑嗎?”
“沒看見。”薑寧看他的頭,一陣心顫,總覺得大頭的腦袋被他這麼用力晃晃會掉下來,不能怪她這麼想,因為大頭四肢瘦瘦小小,脖子細細,頭本來就不小,這麼一襯托,可不就顯得頭大麼,比例完全不對!
“那它們到底往哪邊跑了?”大頭很是失落。
“大頭,跟媽去別的地方找,快點,要不然天都快黑了。”孫佳緊緊拉著大頭的手,眼神警惕地掃視著薑寧許霽。
許霽一臉不耐煩揮揮手:“大頭你趕緊跟你媽去,問我們也問不出啥來。”
大頭看看孫佳,又看看許霽,最後再瞅瞅薑寧,憋著嘴,一臉不情願地被孫佳扯著走。
孫佳見薑寧許霽沒跟上來,心裏懷疑越多,就對大頭說:“你啊,小小的人,都不知道別人心裏藏著什麼壞心思,別一個勁往別人那裏衝,說不定正中人家下懷。”
“媽,你說啥啊?”大頭完全聽不懂,還委屈巴巴小聲說,“捉的兔子拿回家給阿奶炒了吃,這回你不要偷偷拿給外婆,你拿給外婆,我連一塊肉都吃不上。”
孫佳:“……”
許霽:“噗!”
薑寧哼一聲:“有什麼好笑的,她指桑罵槐,說我們偷藏她要捉的兔子!”
許霽嘴角抽抽:“她還真說對了。”
“兔子又不是她家的,誰捉的就是誰的,兔子身上又沒寫著她的名字。”薑寧看到在空間裏的兔子野雞,笑了。
許霽將手交叉放在後腦勺,懶懶散散的:“也對,咱們憑實力捉,肉都到了嘴邊,為什麼要放棄,我們是清蒸還是紅燒?”
薑寧:“傻,當然是養起來!可持續發展的道理你都不懂?”
許霽一聽,有道理,兔子繁殖快,養起來,這樣他們就有源源不斷的紅燒兔頭可吃。
他擦擦嘴角,主動問:“要做個籬笆圍起來吧,總不能放任他們在林子裏野蠻生長,我幫忙?”
薑寧一驚,伸手摸他額頭,沒毛病,那就隻有一個可能:“想肉想瘋了你,竟然這麼主動。”
許霽笑容可掬:“我這是為了你,作為員工,就是要想盡辦法減輕老板的負擔,總要對得起你付的工資,你說對吧?”
薑寧不信許霽這麼好說話,但送上門來的白工,不要白不要:“行,交給你了,養兔子養雞的重任都交給你,不過,兔子可以養,野雞能養嗎?那隻野雞一直在到處蹦躂,還會飛。”
許霽一臉空白:“啊?”
當晚許霽在空間裏被野雞追著啄了好久,他二話不說,做出決定:“不養了,去買雞苗回來從小養,這隻野雞是公雞,還不下蛋。”
薑寧想想,不能更同意。
於是第二天,這隻野雞就被許霽倒提著雙腳遞給許母:“媽,今天吃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