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嫁給七皇子後都不能寫話本兒了。
唉,多好的故事啊,就這麼夭折了。
就在知夏暗自歎氣的時候,阮靜嫻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知夏,拿好紙筆,咱們繼續!”
“啊?啊!”
懵逼過後就是驚訝,怎麼這時候了小姐還有心思寫故事呢?
“愣著幹嘛,筆墨伺候!”
知夏回過神來顛顛兒的拿過紙筆:“小姐,您繼續!”
阮靜嫻琢磨半天琢磨不清楚決定不琢磨了,管他婚前昏後呢,既然他活不過二十,自己又不想做個喪良心的,那就在這禁聲的一兩年時間裏好好待他不就是了,反正人家是沒人,自己也不吃虧不是,也不知道瞎琢磨些什麼!
破罐子破摔的心態讓她很快恢複了活力,這會兒又跟知夏兩人寫話本兒!
這回寫到失憶了,渣男失憶身邊隻有老婆,之人老婆不仁白月光戲碼開始了!
今天的知夏也是淚眼朦朧的一天。
悠閑的日子還沒過兩天,宮裏又又又來人了,說是做好了加一拿來給阮靜嫻試試。看到那套嫁衣的時候正吃著葡萄葛優癱的阮靜嫻差點罵娘!
華麗繁複的配飾和花紋都在暗示它的尊貴和不同凡響,隻是……
為什麼那麼厚啊!!
六七月的穿著這麼厚的嫁衣出嫁是不是有點子毛病!
來人是個老嬤嬤,在宮裏做了一輩子了,送嫁衣的事情她沒少幹,還從來沒有見過哪家的姑娘想這位阮小姐那樣毫無波動。
“姑娘,是不是這嫁衣不合您心意?”
阮靜嫻深呼吸一口氣:“沒,挺好的,謝謝嬤嬤了。”說著把從虞三娘那裏順來的紅包塞了一個給嬤嬤。
有錢拿當然是笑臉相迎,一行人喜笑顏開心情極好,試好了衣服後嬤嬤帶著宮女陸續離去,阮靜嫻這才放鬆下來:“知夏啊,今兒什麼日子了?”
她記得好像要到乞巧節了,那天她可以出門。
七月七乞巧節又稱七七節、女兒節,隻是不知道宮裏是否有宮宴,不過照著這位皇後的折騰勁兒,說不定還真要舉辦,畢竟之前的宮宴她的太子可還沒找著太子妃呢。
就連七皇子都有未婚妻了,她的太子年長好幾歲還沒有妃是該著急了。
不過不管她是不是要舉行宮宴,這個門她是一定要出的,來這裏這麼久了,一次都沒見過這裏的風土人情,著實是可惜了的。
知夏整理著房間:“小姐,初四了。”
阮靜嫻見她一個人打掃著實是不方便,便上前拿過抹布,正要跟著一起打掃的時候被知夏一把搶過:“小姐,小姐身嬌體貴,怎可幹這些粗活兒?”
閑出屁來的阮靜嫻:……
“好知夏,小姐我閑得慌,就讓我跟你一起做嘛~”
論不要臉還是你阮裕寧不要臉,奈何知夏不吃這一招:“您要是真閑得慌,您就去練字啊。”
精準一刀,阮靜嫻膝蓋疼,字寫的不好真的不怪她啊!
練字是不可能練字的,隻能讓知夏代寫這樣子:“那什麼,知夏,過兩天乞巧節,你想出去玩兒嗎?”
知夏對自家小姐的脾性已經了解得很透徹了,問她想不想出去玩兒,那不就是小姐自己想出去玩兒?
“小姐,想的。”
皮艾斯:姨媽來了,今天不太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