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這樣的舉動已經很能表明態度了,可惜有些人不太能看懂,下一刻繼續擋在了阮靜嫻麵前,即使是蒙著麵紗,那好看的雙眸還是讓他心動不已。
“姑娘,你叫是很麼名字。”
阮靜嫻在心裏狠狠翻了個大白眼:“我叫你爸爸。”
平靜無波的語氣說出了殺傷力十足的話來,這個時代涉及到爸爸的話可都是重話。
大餅臉臉色一變:“我可是禮部侍郎的兒子!”
在大餅臉震驚的表情中,阮靜嫻語氣未變:“哦,我是你爹。”
反正蒙著臉,誰知道她是誰?麵對流氓不動手已經是阮靜嫻最後的教養了。
“你,你你!”大餅臉呼吸深重,一副承受不住打擊快要去世的樣子。
“給我抓住她!”大餅臉對身後的家丁說著自己的胖手也伸了過來,阮靜嫻做好準備給這小子一個過肩摔的時候一柄劍橫插而過!
阮靜嫻不動聲色後退了半步,這時知夏付好了錢轉過身來就見著自家小姐被一個身材高大肥胖的人困住,哪兒還顧得上什麼肉包子?
連忙跑過來擋在阮靜嫻身前:“你們是誰?”聲色厲苒得不像是個小姑娘。
阮靜嫻有些意外的看了眼知夏,又看向了那柄劍的主人,是個身著黑色勁裝麵無表情的男人,看起來得有二十五六歲了。
這個裝扮,還有這個出場方式,很特別啊。
她餘光裏搜索了一下,好像沒發現什麼特別的人。
“多謝。”
黑衣人點了點頭,劍指大餅臉,大餅臉恨恨的看了眼阮靜嫻後轉身離開。
隨即黑衣人也快速離開,留下懵逼的主仆二人。
會是誰呢?
阮靜嫻若有所思,知夏被這件事嚇壞了,緊緊抓著阮靜嫻的手腕不放。
“行了,包子給我!”
奈何知夏還是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腕,根本沒聽見她說什麼,阮靜嫻輕歎,伸手揉了揉知夏的後頸:“瞧你膽小得,咱這段時間白鍛煉了?”
到底是小姑娘,沒見過這樣明晃晃的耍流氓場麵,阮靜嫻從知夏手裏拿過肉包子認真的啃了起來。
逛街不啃肉包子,沒滋沒味兒的。
兩人手牽手走在街道上,阮靜嫻對著熱鬧非凡的大街眼冒金光。
“糖葫蘆!”她看著不遠處賣糖葫蘆的大爺:“知夏!給我買!”
知夏:……
行叭。
一路買買買,各種小玩意兒小零食知夏已經拿不動了,阮靜嫻揪出一個跟在後麵的護衛讓他做了行走的提包人。
皇帝腳下,熱鬧是必然的,矛盾……也是必然的,有光的地方必然有黑暗。
酒樓裏,逛了很久的阮靜嫻拉著知夏定了個單獨的包廂,準備吃點東西休息休息。
就是這樣一個普通的舉動,卻讓她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聽說了嗎,皇後被禁足了。”
“啊?你從哪兒聽說的?”
“我表哥的妹夫的哥哥在宮裏當差,他回來喝醉了說的。聽說啊,連帶著太子殿下也……”
把這一切聽得一清二楚的阮靜嫻:能隨便說出來的宮闈秘事?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有人信吧?
唉,現在這些人呐,人雲亦雲的。
本著不信謠不傳謠的精神,阮靜嫻豎起了耳朵。
皇後被禁足,太子被敲打,其餘還有好幾個皇子也未能幸免。
發生了什麼?
宮闈秘事,不是那麼容易傳出來的。
皮艾斯:晚上好